的说法解释,毕竟苏葭并不相信她不是以前的宋晏容。
宋晏容只能简单说是她想起来,以前昏头的时候给律师留过一份遗书,那时候精神不济,现在想想,很可能是被一些话英君梅迷惑,所以产生了糟糕的念头。
苏葭听到‘遗书’二字,头皮一阵发麻,她深深拧起眉梢,说:“你写过遗书?”
宋晏容闻言,单听这语气就知道苏葭想多,还未开口,苏葭落在肩膀的手倏然用力,她听苏葭声色沉沉道:“是因为你的腿,英君梅竟然那样对待过你……她怎么敢?”
宋晏容一顿,深究起来,的确是这样,她轻描淡写道:“嗯,有这个关系,不过云开见月明,这样的想法早就不复存在,你别担心。至于英君梅,就算凶手不是她,有的债迟早也是要她还的。”
苏葭眉心却无半点放松,她盯着宋晏容的脸,她如何也想不到宋晏容这样的人若是叫她失意到想死的地步,那该是怎样的打击?
内心于车祸凶手的恨,激增到前所未有的程度。
此刻她真想到英君梅面前,甩上两巴掌。
她看着被宋晏容握在掌心的手,缓了缓,而后眼皮下的瞳孔又是幽暗,她声色柔媚道:“你刚才说,还留过部分遗产给别人,那个人是谁……?”
宋晏容:“……”
遗书的事说就说了,原本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但刚才说到遗书后半段,她就草草揭过了。
一来,她的重点在英君梅,二来周媛于原身以前关系匪浅,她不太想让苏葭受那时候的影响,也是因为稍有心虚,毕竟到留遗产的地步的关系……怎么也不会太浅。
“是周媛,对么?”
宋晏容心叹口气,她娶的这位苏小姐真的是很细节,很聪明啊。
她道:“嗯,不过那都是前程往事了,年少无知闹下的,我连遗书都差点忘了,哪儿会记得内容啊?”
可见她并不在意这遗书。
苏葭那面色却依旧瞬间变了,她的手从宋晏容手中抽开:“你说是就是吧。”
宋晏容瞧那模样,到办公桌前摁了落地窗的自动窗帘,然后站起身,走到苏葭身边揽过纤细腰身。
她的下巴贴着苏葭的耳尖,低声说:“那遗书真的不用在意,现在已经销毁了。你知道的,我现在很讨厌她,跟她更是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况且她几次三番害过你,别说关系,账还没跟她算完呢。”
苏葭的脑海里有很多很多的想法,对英君梅还有周媛的恨,以及妒忌,对宋晏容的心动和心虚。
她想得太多,竟然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儿开始深挖下去。
实际上这些话她怎么会不明白,宋晏容和周媛之间现在除了厌恶,再无其他,只是想到当初宋晏容竟然曾对周媛那样的看重过。
在决定人生的前一刻,宋晏容想到的人里,只有周媛这一个女人。
她的内心就止不住的充满了嫉妒。
是的,嫉妒。
嫉妒得难以控制情绪,嫉妒得明知不该这样乱发脾气,也难以控制。
可即便她无理取闹,宋晏容依旧耐着性子在哄她,这样的认知让她肆意暴长的阴郁,如阳光洒落雪地,顷刻安抚。
苏葭示软道:“我不是故意要发脾气。”
“我知道。”宋晏容谅解道。
宋晏容是真的并不生气,感情里怎么会没有占有欲,嫉妒心?若换做是她,也未必能像当世菩萨那样,毫不在意。
她感觉得到,苏葭对她比从前在意,袒露的情绪也更多了。
这就很好,慢慢的,她们应该也会变得更好吧。
她轻轻钻进苏葭上衣。
苏葭受不住腰间的逗弄,往宋晏容怀里扭了扭腰。
宋晏容端着清冷温润的面孔,可心思城府包括手段都很强势,她一旦找到你的弱点,你便很难抵抗了。
她软软转身,完全扑在宋晏容怀里,把人抱住。
宋晏容轻拍着苏葭的后背,嗓音认真又性感:“葭葭,我并非见人皆心动之辈,你要信我。”
“我
信。”
苏葭说信(),宋晏容就真的以为苏葭信了。
…
晚上在车上已经有过一次?[((),宋晏容没把人在这儿逗太狠。
她吻了吻苏葭的额头,从茶几抽了几张纸给苏葭,低声问:“要不要擦一下?”
苏葭心口跳得厉害,清冷之人行欲望之事,念污言秽语,最是要命。
她耳垂泛红,声儿是哑的:“没湿。”
“哦。”
宋晏容把人腿一勾,抱到腿上,虽还没不能坚持站很长时间,但苏葭这点力量她还受得起。她刚才手没往下,只在苏葭第二腺体上拨弄,此刻听到苏葭的话,直接掀开探去。
很快,她将洗过的手指轻刮了下苏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