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举报到你院长那里去?我看你是好日子过多了,闲出屁了。
我媳妇和我女儿,也是你能惹的吗?你怎么说话的?注意你的态度。”
陆挚一口气都不带喘的,说的白婉清都惊讶了。
好家伙,这口才绝了,看林匀疼的额角冒汗,得养个十天半个月。
陆挚将白暖暖抱了过来,摸了摸她冰冷的手,安抚道:“乖宝,别怕,以后横着走,谁敢动你一根手指头,爹去把他家祖坟给刨了,我倒要看看,谁敢欺到我女儿头上来?”
不管是陆家还是宋家,祖传的帮亲不帮你,不管谁有你,他只护犊子。
其他人?关他屁事,穿上军装冲在前线,脱下军装,谁敢指责他女儿?他第一个不答应,上去就得跟人拼命。
所以别人叫他陆疯狗,不是没道理的,他一张嘴,别人怎么都得掉下一块肉。
林匀以前没跟陆挚打过交道,没想到他真这么疯,疼得他骨头都快碎了。
现在站都站不起来。
听见门外的声音,白晚晚打开门,看到陆志跪在地上起不来,吓得声音都劈叉了。
“匀哥,你怎么了?你那疼?你告诉我,你可不要吓我啊。”
手一用力,正好按在林匀的伤腿上,疼的他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