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长短。看清楚一绺,就用手握住,用剪刀剪去一段。
她的小手带有少女的芳香,若有若无的飘散在头发四周。
她的脸几乎贴上了陈大庆翘起的长发。
离得近了,一股年轻男性荷尔蒙的特别味道,若有若无缭绕在她鼻尖。
陈山竹一颗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
陈大庆的心脏此时也不受控制,漏跳三拍。
他面前的破镜映出两个脸庞,陈山竹白皙漂亮的脸蛋,和他乱糟糟的后脑勺贴在了一起。
不仅如此。
陈山竹的辫子还不时落下来,一撮黑色的卷翘发尖,带着香味儿撩拨他的脸颊和颈部。
痒痒痒。
不仅皮肤痒,他的心跟着痒痒起来。
他身上某处地方也一点一点的痒起来。
陈大庆甚至能感觉到陈山竹绯红细滑的脸蛋已经贴到他的耳朵,呼出的少女芬芳气息,热热的扑在自己的后颈。
这感觉,真是要了陈大庆的狗命!
小腹一紧。
肌肉紧绷。
两人几乎同时动作,陈大庆身体前倾,脸贴上面前冰冷的镜子。
残破的镜子承受不住压力,哐的倒在平木柜上。
陈山竹往后腾腾倒退三大步,少女的身体撞上墙壁。
山竹不禁“哎呀”一声。
两个年轻人的脸都红透了。
几秒漫长的尴尬后。
“大庆哥,你家油灯太暗,俺看不清。”
陈山竹的红着脸先开口。
陈大庆开口,声音变得有些异样,喉咙深处发出的声音是哑哑的。
“要不,等你从大姨家回来,再替我剪头发?”
陈大庆的“俺”由于紧张,第一次变成了“我”。
陈山竹心里慌乱,没注意大庆语言的变化。
说了一声:“好。”
搁下剪刀,细腰一扭,逃也似的跑了。
这一夜,陈大庆在床上烙饼似的翻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