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躺了个人,那人的脑袋穿透她的身体枕在车座上。
“啊wocao!!!”舒琢琢吓得弹起,脑袋狠狠撞上车顶,震得铁皮闷哼一声,耳边余音回荡,脑袋晕得她一把抓住靠背,
撅着屁股不敢坐下。
唐誉秋开了车门,将人扶下车。
借着昏暗的光线,她才看清那人的脸,“肖时砚?!”
舒琢琢跟着他们进了电梯。
肖时砚满脸红晕,整个人挂在唐誉秋身上。
他醉得不省人事,舒琢琢却闻不见一丝酒味。
电梯门开了。
唐誉秋将他转交给江言许,“麻烦你了,明天我会早点过来将他带走。”
“好。”江言许言语冷淡,眼底的情绪却复杂的让人看不懂。
回去的路上舒琢琢一直在想,高三时肖时砚为什么要出国,就算与家里人闹了别扭也不应该会出国。
那天,他们突然得知肖时砚一夜未归,大家满世界找他,许阿姨很是自责,自己不该说那些话。
舒琢琢也不知道二人为什么吵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问,只能四处找人。
最后还是江言许在酒吧将人寻了出来,扛着喝醉的肖时砚一边往回走,一边跟他们报平安。
电话里肖时砚含糊不清地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舒琢琢笃定他们两人肯定又闹矛盾了,想问问又是怎么回事,结果唐誉秋人不见了。
她坐在车里忘了动弹,茫然扫过四周。
唐誉秋提着蛋糕盒回来了。
肚子“咕咕”叫了两声,告诉她还饿着。
“来不及喽。”舒琢琢无奈道,只怨自己醒得晚,不然还可以去买几个面包垫垫。
只怪蛋糕太诱人,舒琢琢馋得挪不开眼,竟没注意到他们一直在原地绕路。
盘在山腰的公路上本就车少,没有路灯的照明,靠着车灯视野范围受限,唐誉秋也没意识到他一直在原地打转。
舒琢琢将视线移到窗外,以此来转移注意力,眼不见,心不馋,肚不饿。
她的眉头渐渐皱起,眼底的光聚在一处,死死地盯着那个若隐若现的白影。
消失,重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