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吧,”宿誉瀚扫过安逸用力都指关节都泛白的手,掩嘴咳嗽一声,掩饰住笑意,体贴地给安逸的自尊留下最后的遮羞布。
安逸给了宿誉瀚一个悲愤的小眼神,知道逃不过去,认命般的抬脚跨进了浴缸里,宛如奔赴刑场的壮士一样,带着视死如归的神情。
宿誉瀚被逗笑了,见安逸木棍一样直挺挺站在浴缸里,只好开口道:“手举高,坐下。”
安逸举着受伤的手,一屁股坐下,溅出的水打湿了宿誉瀚的裤子。
“故意的,嗯?”宿誉瀚拔高了尾音,脸上的笑意又明显了几分,黝黑的眼瞳幽深,像是黑洞能将人的灵魂也吸进去。
安逸别开眼,不敢再与宿誉瀚对视,只一眼,就让他口干舌燥,心底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他夹紧腿,悲哀地发现,宿誉瀚明明穿的整整齐齐,效果却比脱光了更让人把持不住想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