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花花肠子呢,危险了啊。
这就是典型的以己度人了,当然了,也是跟陈铁柱往常习惯性对她动手动脚的有些关系。
“那晚上吃点啥啊?从镇上回来我就买了些肉。”韩秀英说道。
“炖酸菜呗,咱家的酸菜也该到日子了。其实这也没有个一定之规,想吃咱们就直接吃。”陈铁柱无所谓的说道。
“回头还得去建国叔家抱一些被褥,今天晚上就先不喊他们了。明天我多张罗几个菜,咱们好好吃一顿。”
“你们先上炕坐着啊,我再烧一些火。”
韩秀英说了一句,然后就往外屋地走。
到了现在,陈铁柱终于发现了英子有些不对劲了,赶忙也跟了出来。
“你出来干哈?陪客去啊。”韩秀英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
“你是不是生病了啊?哪里不舒服?”陈铁柱关切的问道。
“我没病,你开心就好。”
韩秀英坐在小马扎上,拿起炉钩子,在灶坑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捅着。
陈铁柱伸出手在她的奔喽上摸了一会儿,然后又在自己的奔喽上感受了一下,没发烧。
“那是工作上遇到了不开心的事?”陈铁柱蹲在她的身边接着问。
“没有啥不开心的。”韩秀英说道。
“以后得多做一些被褥,女孩子都爱干净,不习惯盖别人盖过的被子,指不定将来还得领多少人回来呢。”
陈铁柱一愣,明白了,英子吃醋了。
这好像是英子第一次吃醋吧?
他那叫一个开心啊,嘴角都咧到了耳丫子上。
而看着这货那个开心的表情,韩秀英越发的觉得心酸。
这都不背着人了吗?自己咋就遇到了这么个玩意?
“傻丫头一个,跟我进屋。”
陈铁柱掐着她的肩膀,从小马扎上拎起来,然后推进了屋里边。
韩秀英心里不舒服,可是也得把笑容挂在脸上。
“当当当当,看看这是啥。”
陈铁柱把装着饰品的盒子掏出来,轻轻展开。
“哇……”
看着安安静静躺在盒子里的观音吊坠和水滴耳坠,第一次见到的陆丹不淡定了。
那抹盈盈的绿意,太勾魂夺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