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的呀!”
刘全皱了皱眉,又斜眼看了半晌,这才慢悠悠道:“我说周老大呀,你也是明白人,拉完的屎还能坐回去?供状上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虽说都是本官逼着你认的,但你认的也太细致了,与人证之言毫无二致,难不成戏班子的人和冯虎子与你都是同谋,专门来糊弄老子这个二五眼县丞来了?”
“大人呀,小人那不是挺不住了么,哪有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的?那茶壶确实是家传的,其实不止一百两啊!昨晚小人确实去了戏班子后台,见那女子乖巧便说了些玩笑话,哪想竟成了证供,大人,小人冤枉啊!”
“嗯,推得倒是干净,不过你可别忘了,好人死在证人手,更何况你还不是好人呢?只要证人不松口,你的口供还在就别想脱得开,谁也救不了你。”
“还有啊,你可要想好了,拒不认罪便是罪加一等,真到那时本官就是想从轻发落都不行了。”
话是这么说,但刘全心里也在打鼓,宋老三一大早就来了,而节骨眼上原本认罪的周老大又开始叫屈,这里边肯定有蹊跷。
他让李君来赶往鸿富茶楼就是担心证人有什么不测,这帮家伙毕竟也不是白给的呀!
“大人,小人没罪怎么认?不能怕罪加一等就给自己栽赃吧!”
周老大口气越来越硬。
看着自鸣得意的周老大刘全待不下去了,冲里面扔了两句狠话便匆匆离开了监牢,他有预感,这事肯定出了岔子,否则这混蛋断不会如此不知死活。
果然,刚走出监牢李君来就迎面赶了过来。
“大人,那戏班子连夜走了,还留下一封信。”
说着李君来把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草纸递给了刘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