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林凡用最平直的语言说着最反常理故事。
赵莉已经不想去数他短短一段话到底有多少槽点了。
服务态度？
加了个班？
大哥是真把你的工作归类到服务业了？
“叮铃。”
在赵莉彻底因为血压过高牺牲之前，桌子边上的铃忽然响了一声。
她回过神来，再次看向边上的玻璃墙，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将手中的笔和本子都丢到桌子上转身出去。
她也没心态再问下去了。
不一会，王明从门外进来。
“你好。”王明打招呼。
“你也好。”林凡有礼貌地回应。
王明走到桌子前，扫了眼赵莉的记录。
［三年前扶老奶奶过马路被骗三百块钱。］
？？？
王明不动声色地将桌子上的本子合上放到一边。
他抬头看向林凡。
“你是林凡吧？”
“你是王明吧？”
王明推本子的手停在空中。
他抬头盯着林凡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
“单向玻璃并非安装就能单向使用。你们得调试两边的灯光亮度差。
监控室亮度越高单向性就越好。而你那个灯……”
林凡朝玻璃墙边上那一排灯示意：
“只不过是一般的LED，甚至只是家用的而非工业款。”
王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林凡接着分析道：“所以你们是负责最近几年特殊情况的官方组织？”
王明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点头道“是的。”
林凡双手十指交叉往后一靠。
“所以呢，你们想要问我什么？”
王明决定无视他突如其来的大爷做派，直截了当地开门见山。
“你有特殊系统？”
林凡眯起眼睛：“特殊系统？也就是说系统是很多人都有东西喽？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事。”
“每个被副本拉进去的玩家都会被分配系统。但你的系统估计与众不同。”
王明把「众」这个词咬得很重。
林凡笑笑：“问这个问题之前，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什么是‘众’？
“你的系统叫什么名字？”
林凡没有任何隐藏的意思。
“宇宙无敌装逼打脸系统。”
王明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僵硬两秒。
“……你再说一遍。”
“宇宙无敌装逼打脸系统。”
“……”
“宇，宙，无，敌，装，逼，打，脸，系，统。”
林凡一字一顿地重复道。
王明挥手：“好了停下，我听清楚了。这是个什么鬼名字？就这名字，你还用得着问什么是‘众’？”
林凡若有所思地点头：“所以我的系统的确与众不同？”
“废话。”
林凡又往后靠了靠：“那，你们想要怎么做？”
木椅被他靠得只能后两个椅腿着地，吱呀作响。
王明朝玻璃墙外面看了一眼，从这里的确隐约能看见些重影，林凡所言不假。
他转向林凡:“你有兴趣加入我们么？”
林凡前后摇晃椅子：“什么待遇啊？”
王明继续无视他的做派。
“全职二十万一个月，五险一金包吃包住。兼职一单五千，包吃包住，没有五险一金。还有一些其他福利。”
王明相信他说的“其他福利”林凡能够理解。
林凡点头。
“可以兼职哦。”
“为什么不全职加入？”
林凡双腿落下，椅子和地面碰撞发出「咔哒」一声。
“因为我还得回去当保安，不是，守墓人。”
王明没理解林凡的逻辑，但这不妨碍他选择招揽林凡——一个有能力单人通关高难度团队副本的“玩家”。
他朝林凡伸手：“既然这样，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林凡这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开口：“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刚才说包吃包住，住就不需要你们操心了。
我昨晚上和一群「除非把头砸烂不然就会不停爬起来的东西」打了五个小时，我想知道中午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