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朝马汉等人更是看得都直眼了,自己也自诩是江湖好汉,武艺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现在见到二人比试才晓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就这种段位的打斗,自己怕是不能抵过五个回合便得一败涂地,更别说硬扛这位大师的神力而不落下风了。
几位家丁更是替自己的主人捏了一把汗,看到精彩之处更是忍不住大声喝彩。
正在众人沉浸在这场势均力敌的战斗之时。
院墙外突然传来一声大喝:“好!二位势均力敌,看得人手心痒痒,林某也给各位助助兴。”
说罢纵身一跃,跳过低矮的院墙,又一个纵跃来到战圈之中。
此时鲁智深的月牙铲和倚天屠龙戟正好交织在一起,二人龇牙咧嘴,双膀用力,正在较劲。
忽觉一位青衣大汉跳将过来,一手抓住月牙铲,另一手握住倚天屠龙戟,双膀一较力,道了一声:“开呀!”
鲁智深和王洋顿觉一股大力袭来,手中兵器不受控制的分开,身体也向后猛地倒退一步。
待得稳住身形,纷纷转头看向来人,只见来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搭尾龟背银带。穿一对磕瓜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折迭纸西川扇子。那官人生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
“好啊,又来一个帮手,看洒家不把你们这些鸟人都打趴下”鲁智深说罢一抡月牙铲就要继续动手。
“且慢,什么帮手?这其中怕是有啥误会吧,将话说清楚再动手不妨。”来人淡淡的道。
“是啊,我刚才也听大师说什么帮手,我正一头雾水呢,大师便动手了,此时不妨将话说清楚”王洋此时也终于有机会说出心中疑惑。
“难道你俩不是那帮泼皮叫来的帮手?”大和尚摸着自己的光头,满眼诧异的道。
“什么泼皮?”王洋和林冲一脸呆滞的异口同声道。
“哎呀,弄错了弄错了,大家快坐下说”鲁智深此刻才如梦方醒,感觉自己错的离谱,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大秃头,赶忙将几人让到院内茶几旁的小凳子上坐下。
只听鲁智深开口解释道:“二位听我说来,这个菜园子是大相国寺的私产,方丈让我来此处种菜,不想来到这后被一群破皮无聊扰的不胜其烦,他们是这个庄子上的,平时就靠着偷这菜园中的菜拿去换钱,我这一来,他们断了财路,整天无所事事的骚扰我。”
喝了口凉茶水,鲁智深接着道:“他们被我揍了几次以后就不敢明目张胆的偷了,索性趁着我半夜熟睡来此偷菜,还拿弹弓偷袭我,打完就做鸟兽散,你说我上哪说理去。这两天我逮到个领头的王麻子,被我揍了个狠的,说要找人报复我,我就以为你们都是他叫来的帮手呢,是洒家莽撞了,误会误会,该自罚三杯”
鲁智深说着伸手去拿面前的大腕,却想起来这是白天放的凉茶,不是烧酒,摸着头一阵的讪笑,众人也是哄堂大笑。
鲁智深从屋内抱出两坛子老酒和一些吃食,招呼众人再次落座。
林冲拱了拱手,自报家门道:“我乃是禁军教头林冲,刚才也是一时兴起,多有得罪,二位多多海涵。”
鲁智深一听此言,顿时双眼放光,伸手大手一把握住林冲的手臂,大嗓门激动的喝道:“哎呀呀,你就是东京城八十万禁军教头、豹子头林冲啊,酒家是关西鲁达。只为杀得人多,情愿为僧,年幼时也曾到东京,认得令尊林辖。洒家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怪不得刚才一出手便将我二人僵持之势化解,当真是神力啊神力。”
王洋也赶忙一通马屁拍过去:“林教头大名如雷贯耳,一手林家枪更是登峰造极,出神入化,小弟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林冲先是对着鲁智深道:“久仰兄弟大名,三拳打死镇关西,济弱扶贫,担的上真豪杰,来,我们满饮此杯”
众人纷纷干掉碗中白酒。
林冲又是面向王洋,刚刚见到面前的年轻人居然跟武艺不凡的鲁智深打的不可开交,旗鼓相当,心下也是佩服万分,此子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术造诣,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啊,当即不敢托大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仙乡何处,一身武艺更是超凡脱俗,假以时日,恐怕连我也不是你的对手啊”
王洋赶忙摆手道:“小弟王洋,山东人士,人送绰号玉面阎罗,承蒙林教头谬赞,受之有愧呀。来来来,喝酒喝酒”
众人又干了一大碗。
几人在柳树下互相介绍众人认识,自是一番开怀畅饮,说说笑笑,气氛热烈且融洽。
尤其是王洋、林冲和鲁智深,彼此大有相见恨晚之感。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光洒下一片银色,静谧的菜园内油菜花散发着阵阵的特有的香气,给人一种沁人心脾之感。
菜架在月光的照射下,投射出道道暗影婆娑。一阵威风吹来,大柳树那优美身姿随风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