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吃。
松散的外皮酥脆,入口即化,内里是紧实的芸豆沙,包裹着鲜花酱。不甜,是鲜花和芸豆的味道。
“这是哪家铺子的糕点,我让人在去买点。”
席岑临觉得很好吃,又吃了几个不同模样的。
“我自己做的,好吃吧。”
席渝阮对自己的手艺还是有信心的。
“你自己做的?!”
席岑临神情怪异,他这个二姐姐十指不沾阳春水,娇贵的不行,这怎么还会做步骤繁琐的点心了,真奇怪。
街道上人多了起来,席渝阮肚子饿了,“你腿受伤了就先回府吧,我去逛逛,糕点给你留着。”
席岑临反应都反应不过来,就见她娇贵的二姐姐都不等车夫放凳子,就扶着车沿挑了下去,欢欢喜喜的和身边的侍女走进了人群。
“瞧一瞧,看一看,新出的煎饼!”
“姑娘,看一看这上好的胭脂,和云霞铺子的胭脂一样好。”
路边小摊卖力的吆喝着,席渝阮想吃些好吃的,“春锦,姑娘我带你去吃京城最好吃的柳醉居,带路!”
“姑娘,春锦不认路。”
席渝阮激动的手猛的收了起来,忘了,她不知道路,春锦更不可能知道了。
“婶子,您知道这柳醉居在哪吗?”
席渝阮在路上瞅,抓到了位面善的大娘。
挎着篮子的婶子看着席渝阮穿着仙绫阁的布料做的衣服,虽说没带饰品,但看着水嫩嫩的模样,应是哪家有钱人家的姑娘。
婶子热情地说:“我带姑娘过去,正巧我要去旁边的云霞铺子买珍珠粉。”
“太好了!”
席渝阮跟着婶子一路来到了柳醉居,还顺带记住了路边的店铺。
“谢谢婶婶,您人真好。”
席渝阮在街口跟婶子再见,在进入店里前跟春锦确认些东西:“春锦,银子纸票带了吗?”
春锦摸着腰间的锦绣袋子,“带了姑娘。”
“那就好。”
不亏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光大门就有四个门洞,站了四五个店小二在门口。
“姑娘是大厅还是二楼啊?”
店小二见到席渝阮热情的询问,大厅是方桌圆凳,二楼的位子是有屏风遮挡的三面小围栏。
“二楼,”席渝阮跟着店小二上楼,“你们这的招牌菜都上,糕点甜汤的什么也要两碗。”
“得嘞,您请坐,这是您的牌子,稍等片刻。”
柳醉居的人多,每个桌子都有牌子编号,按牌子上菜。
每张桌子上都有茶水,春锦给席渝阮洗了茶杯再上茶,“姑娘,窗边危险。”
席渝阮的位置挨着窗边,好奇的趴在窗边往外看。
“哎,春锦,你说这人死复生后该怎么办呢?”
席渝阮已经穿书半个月了,也在慢慢适应这样的生活,慢节奏、规律的生活,让她这个社畜太喜欢了。
“嘭!”
隔壁的位子似乎碎了个杯子,瓷杯落地还有清脆的叮铃叮铃的响。
“堂祯,没事吧。”
柳行舟看着自己对面的男生,还以为是又犯病了。
摔碎杯子的晏昕隅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堂祯是他的字。今日他便装出来东宫,在柳醉居同好友见面,也当是放松放松,松口气。
没想到还有意外发现,“人死复生”这件事要是发生在以前,晏昕隅也是不会相信的,但如今不同了,他就是那“死而复生”的人。
在东宫醒来的的那一瞬间,晏昕隅还以为是死前的幻影,被人背叛的感觉不太好,最后心如死灰,死在了敌军的刀下。
重生一次,晏昕隅不愿再做别人的棋子,面对朝堂的纷纷争争觉得好笑。这一辈子做个闲散的普通人多好的。
“姑娘,这是冰梅子酒,是我们掌柜的赠与姑娘的。”
“赠与我?”
“是的,掌柜的见姑娘面生,这是赠与新客人的。”
席渝阮欣然接受了,招呼春锦一块吃。
“姑娘,这不合规矩。”
春锦差点跪下了,平日里有好吃的就是非常好了,现在与主人同吃,那怎么得了。
席渝阮没有考虑到古代人对于等级礼节的深入,没办法,将一碗甜汤递给了春锦。
“那你吃这个,是我要求的。”
“是。”
席渝阮开始吃饭,心里想着:这酒管不愧是第一大饭店,食材新鲜,鸡肉嫩儿不柴,熬的酱香甜辛辣,一点都不腻。
梅子酒冰凉爽快,喝下去先是梅子的酸甜味,之后才是酒的后劲。
“店小二,再来一壶果子酒。”
春锦看着席渝阮,担心的说:“姑娘,你别喝太多了,这酒的后劲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