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代号成员都没有，我当时就该在那个凶手身上留点线索的。”
“要是当时留了点什么，现在早就有人找上来威胁我了……哪还用我在这累死累活的找机会。”
真理是指被她扔在巷子里自生自灭的九产德人。
系统只说不能杀人，没说不能给人“放血”。
至于后续治疗没跟上，患者不幸丧生……啊呀，那也不能怪我（摊手）
“是这样吗？”系统不太理解，它道，“但是你也不一定要找代号成员吧，随便找个人先进去不就行了吗？”
真理叹气。
真理：“不行啊，那样太慢了。”
艾莲娜的预产期快到了，宫野志保就要出生了。
这也意味着，真理的时间不多了。
“算了，不想了，”真理从床上爬起来，“想也没用，先去吃饭吧……走，我们去吃小笼包。”
穿衣，出门，真理甩着工作牌来到了研究所门口，那家中餐厅的店员已经站在门外拎着食盒等她了。
大美食国出来的人从来不会亏待自己，被食堂的饭坑过一次之后，真理吃一堑长一智，专程去了那家中餐厅，要到了外送电话。
“辛苦了。”
真理掏出纸币递给店员，内心不由得怀念了一秒自己用了许多年的移动支付。
没想到店员小姐接过钱后不但没有离开，反而委婉地提了一个请求。
“那个，佐藤小姐，能帮忙把这个也带进去吗？”
店员小姐举了举手上的两个食盒，“还有一份是那位黑泽先生的。”
真理茫然：“啊？”
“可以倒是可以……但他那份的钱怎么办？总不能我垫吧？”
“不用不用，”店员小姐满头黑线，“黑泽先生在店里有记账的，按月结算。”
真理：“哦。”
那他还怪聪明的。
真理接下食盒，顺便抽回自己的钱。
店员：？？？
真理将钱塞回包里：“那把我那份也记在他账上。”
“黑泽先生这么有钱，一定不会跟我这个小小的研究助理计较吧？”
黑泽阵：……
黑泽阵倒也确实不在意这一顿饭钱，但是……
黑泽阵叫来了一名下属：“监控了这么久，有发现吗？”
早在真理进入研究所时，黑泽阵就怀疑上了她，自然而然安排了人监视。
下属翻出来近段时间的监视记录：“是的，佐藤真理的交流圈比较固定，除了在学校的朋友之外，几乎没有联系过其他人。”
“她经常会打电话给研究所附近的这家中餐厅……”下属接着又拿出了一张列着日期、菜品和金额的单据，这是他监听了真理的电话后记下的，“这是她和中餐厅的通话内容记录。”
“不过没有发现任何规律，她应该不是借此传递消息。”
黑泽阵接过记录看了几行，手上动作一顿，又难以置信地翻到尾。
每天三顿都吃中餐……她不腻吗？
86.
研究所洋溢着喜气。
毕竟终于到了一年一度发工资的日子。
宫野厚司本来已经在盘算着一家人出去吃饭了，但他想到目前的研究进度，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抱歉啊，明美，真理，我们只能下次再去了。”
真理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关系：“工作更重要。”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的工资条。
真理：？？？？？？？
真理大吃一惊。
“我的钱呢！我那么大一笔工资呢？”
真理拿着工资条一溜烟儿跑到财务部，“我的工资怎么是零啊！”
“稍等，我看一下。”
财务小姐很是淡定，发工资的日子总会有这么几个人来找她，财务小姐已经习惯了。
她接过真理的工资条，在电脑上查了一下。
“嗯？”财务小姐发出了一个疑问词，随后她看着真理的眼神带上了一丝怜悯，“你的工资……你还是自己看吧。”
财务小姐把电脑屏幕朝向真理。
真理定睛一看——
“哈？？？？？”
“为什么啊？”
“我的工资怎么、怎么全被扣了？？？”
真理难以置信地擦了擦屏幕，可是那个数字“0”依然明晃晃地在那里嘲笑着真理。
财务小姐：“事实上，你现在还倒欠研究所一笔、呃、外送餐饮费。”
“只不过你的工资不够扣了，就免掉了……”
真理：……
很好，外送餐饮费——那些年记在黑泽先生账上的外卖。
她完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