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柚走出前厅时听到秦洵的声音。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秦南柚没有回头,嘲讽一笑,“早晚又什么意义,最主要的父亲不是知道了吗?又不是给我戴绿帽子。”
最后一句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秦洵听得。
接连三天,秦洵告病在家没去上朝,就是想用最快的速度把刘玉儿的奸夫找出来。
而刘玉儿,这三日在柴房里不管求饶多少次,哭了多少次,秦洵都一次没去看过她?
不得不说,搞事业的男人还是很迅速的,第四日,相府的后门就溜进了一个男人。
这几日相府在秦洵的监视下已经全部掌握在他手里了。
而这个男人,溜进了相府后直奔刘玉儿的院子,轻车熟路得很。
男人一进相府,秦洵就得到消息了,此时他没有打草惊蛇,而是等着这男人是想做些什么。
男人进了刘玉儿的院子,直奔她的卧房而去,秦洵自认不足,他作为刘玉儿的夫君,都没有这男人这么熟悉。
进了卧房,找了半天没找到刘玉儿,正准备出来,就被两个侍卫拦住。
男人会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可哪里能跟天天训练的侍卫比,不过几招,就被制服摁在地上。
把人带到书房,看到秦洵的瞬间他就知道事情暴露了,不过,他可不怕,没证据又怎么能抓得住他。
“相爷,小的叫杨鹏,是城东巷子的,只是想偷些东西出去换钱,求您放过我吧!”
秦洵放下毛笔,“相府里最值钱的东西在本相的书房,你又为何要去刘姨娘的院子?”
杨鹏眼珠子一转,就想到了对策,“因为京中都传言着姨娘最是得相爷的宠爱,所以小的就想去姨娘的院子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好东西。”
秦洵听他胡诌,猛地拍了下桌子,“胡言乱语,你和刘姨娘的勾当她已经全部都招了,本相劝你识相点,不然本相就把你扭送去京兆府,让他们好好招待你。”
杨鹏闻言脸色一变,京兆府对犯人实施的刑法极为恐怖,从没有人完整的从里面出来过。
而且刘玉儿都已经招了?今日没见到她,想必已经被秦洵控制住了。
杨鹏思索一番,果断磕头求饶,“相爷饶命啊,相爷小的也是无辜的啊,半年前,小的在城东巷子里遇到刘姨娘,帮她抬了些东西,她见小人身体好力气大,就用银两把小人诱惑到相府来。
逼迫小人和她做那种事,小人没后台,又没有可以倚仗的人,她说若是小人不从她就马上打死小人。
小人为了保命,这才不得不和她发生关系,她对小人很是满意,约定好每隔十日就让小人来一趟相府满足她的欲望,今日正好到了时间,小人就过来了。”
“小人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就让小人断子绝孙!”
杨鹏郑重的发誓。
秦洵猛得摔下价值连城的砚台,砚台直直的砸在杨鹏的身上,他却不敢躲,硬生生的受下,很快额头就流出血珠来。
可他顾不得疼痛,还在不停求饶。
要当朝丞相的女人,命都快保不住了,那还顾得上这些小伤。
“把人带下去!”
“相爷,小的句句属实,求您把小的放了吧,求您放了小的,小的也是无奈之举啊……”
杨鹏被带走,秦洵让人把刘玉儿带上来,刘玉儿这几日消瘦了好些,以往一天一个样的肚子,现在三日了却还是一个样。
这三日,除了用清粥白水吊着她的命外,没有给她任何的吃食。
“老爷,老爷,妾身知道错了,妾身都快要被折磨死了,求您把妾身放出来吧!”
秦洵就这么看着刘玉儿拽着他的衣摆,哭的撕心裂肺。
他只是淡淡一句,“他来了。”
刘玉儿手上的动作一顿。
秦洵就知道,杨鹏说的都是真的。
他刚才有想过,杨鹏是骗他的,刘玉儿在相府虽不是主母却胜似主母,得了数不尽的荣华富贵,就连庶女也能高嫁进东宫,儿子也有大好未来。
可刘玉儿打错了这一手好牌啊!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刘玉儿托着肚子瘫软坐在地上,忘了哭泣,也忘了求饶。
她把一切都计划得这么完美,怎么就突然不按她的节奏走了呢。
“说!”
秦洵只觉得浑身气血上涌,让他当即站不稳,踉跄了两步考上书桌才站稳。
刘玉儿被吓的浑身颤栗,她的无声像是宣判了这件事情最终的结果。
秦洵拂手把书桌上的东西都推下来,噼里啪啦响了一通。
他是真的爱过她,不然他怎么会放着姜科的女儿不去爱,姜科的外孙女不去疼,偏偏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