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看了几眼,认出来身边的男子是前不久流言蜚语满天飞的丞相府嫡公子。能娶这样的不检点的男子做夫郎,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而且,她还听说这女子只是区区一个二流富商,根本没有任何官职。要不是靠着丞相府嫡公子妻主的身份,怎么可能来到这里。
活脱脱一个软饭女!
最重要的是来到这里她还不珍惜,压根没把她们这些女君当回事。
越想越气的黄梨怒而开口,“特别是夏公子身边的女君,从头到尾一脸高傲,摆明了看不起张大人,不给大人面子!”
这句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齐刷刷把银悠和夏星辰两人上下打量了一番。
“就是呀,那个女君确实没有开过口。”
“这,不说话是擅长作诗吧?”
“不擅长作诗她来这里做什么,这可是诗会……”
“我倒是觉得不作诗也未尝不可来长长见识。”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
闻言,夏星辰心里不免自责起来,都是他的错,要是他不来这个诗会就好了……
“妻主……”
“无事。”
这时,察觉不对的张大人这时站了出来,说了两句场面话:
“这张某人举办的诗会也没有规定必须作诗,这小女君不作诗也可。”
黄梨可不管,正在气头上的她站起来就反驳,“不作诗为何叫诗会?!来到诗会不作诗这不合常理,不会是学识浅薄,不好意思吧?”
当众被驳了面子,张大人眼中也出现不耐。这人怎么回事?!要不是看她有几分学识,凭她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来到这里!
没想到这么不会看眼色,看来以后也不必深交了!
此时,咄咄逼人的黄梨还不知道,就因为今天这事,她把自己的路生生断了。
到此,银悠心里都没有一点波澜。
这黄梨就像一个跳梁小丑,上蹿下跳跟只深山老林野吗喽似的。
不过,发现身边人情绪不对,银悠叹了口气。算了,作一首又何妨,让这小傻子焦急不安那她才心疼呢。
去年今日此门中,
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
桃花依旧笑春风。
随着这几句诗落下,四周顿时一片静寂。
随后,忽然哗啦啦的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妙啊,妙啊!”
“这不仅是一首桃花诗,还很好的映衬出在座各位夫郎,公子的面容绝美……”
“这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的形容桃花的诗,我一定要记下来,回去细细品味。”
“没想到女君不显山不露水,有这样的大才!”
……
趁着人群乱哄哄的时候,银悠拉着夏星辰已经偷偷溜走了。
坐在马车上,就收到自家夫郎崇拜的眼神。“妻主,没想到你文采也这么好。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把人搂在怀里,把玩着手里的头发,银悠笑了笑,心满意足的开口。
“这个,确实还是有不会的东西的。而且,这个东西还只有星辰会呢,妻主是不可能学得会的。”
闻言,夏星辰眼睛一亮,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但是碍于礼数,也只能暗自挺直了脊背。“是什么?”
看着怀里人想知道又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银悠俯身在他的耳边。“比如说,我就不会生孩子。这个只有你会……”
猝不及防被调戏了一把,夏星辰的耳朵当时就红透了,想说什么又无法反驳。 “妻主,你真是,就知道逗我……”
“没有呀,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毕竟我真的不会生孩子呀。这事还得你来,努努力,给我生一个胖乎乎的小崽子出来玩玩。”
“什么小崽子,那是我们俩的孩子。”
“是是是,是妻主说错了。大宝贝给妻主我生一个小宝贝。”
两人笑闹着,很快就来到繁华的南街。
本来马车都走得好好的,忽然人群sao乱起来,路边摆摊的小贩也一窝蜂的往旁边退。
“让开!前面的人让开,这是三皇女的车驾,要是冲撞了责任自负!”
随着一群侍从骑着马在街道中间呼啸而过,三皇女坐着马车慢悠悠的行驶在道上。
两队人马本来相距甚远,可耐不住有人偏要冲着这过来,刚好在路中间相遇。
“前方何人!?竟敢堵在三皇女车驾面前,不想活了!”
随着侍从的话音落下,围观的人群里也传出各种声音。
“这谁?这么大胆!”
“不知道,看着也是富贵人家的马车。”
“这马车……我知道,这是那银府的马车!银府女主人……哎!你们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