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陶东钳制着，费了半天力气，仍然无法挣脱。
他急出一头的汗，狠瞪着韩思诺，恼怒道：“我是你老子，你大晚上的让人把我弄来，想怎么着？”
“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到韩景华那里？”
“她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是吗？”
韩思诺整颗心都凉了，她拿起手机，点开微信上秦玥发来的照片，让韩志明睁大眼睛看清楚。
中年男人只是瞥了眼照片，就将视线移开，“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
“是我运气好，遇到了好心人，不然你以为我还能坐在这里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
“景华让我把你带过去，没说要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
“这种话你都信？”
“我养了二十年的女儿，她的话我当然信。”
“那我对你来说算什么？”
韩思诺红了眼眶，胸膛里仿佛有只大手在拼命撕扯，她痛到呼吸都有些困难，“你有把我当成女儿吗？”
韩志明沉着脸不接话，让她忍无可忍，近乎咆哮，“说话！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女儿？”
“我错了还不行吗？”
男人语气软了些，“我下次不敢了。”
“你还想有下次？”
韩思诺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她咬着牙一字一句大声控诉：“两年前我为了救你才嫁给欧阳澈，我本可以和他保持距离，如果我不那么做，你会病死的，你可以不感谢我，但你为什么要害我？你是我爸爸，你怎么可以害我！”
她喊得声嘶力竭，韩志明却不为所动。
“你哑巴了？”
“回答我，你为什么害我！对你来说，我这个亲生女儿还比不上韩景华那个没心没肺的养女吗？”
听着韩思诺一声接一声的质问，韩志明有些烦躁。
许是喝多了酒，他没忍住，说出了真相：“你不是我亲生女儿。”
“……”
韩思诺如遭雷击，顿时傻了眼。
“你说什么？”
“我当年娶你妈妈的时候，她已经怀孕了，不管是你还是景华，都和我没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