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烧药见效似乎还挺快,顾寅这会儿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脑袋朝着谢奚那侧歪着,因为之前在床上滚来滚去,柔软的头发还有几撮不听话地翘了起来。
谢奚的指尖悄然摸上了顾寅的头发。
之前谢奚有提过顾寅的头发长长的事,顾寅也真的自己动手就把头发给剪了。一看就是常常自己做这种事,剪得竟然还很好。
只不过,顾寅的头发长得很快,重新长长的发尾蜿蜒着颈项,被压进了领口。
谢奚的视线跟着发尾一路向下,也收在了领口。
毕竟,顾寅身上睡衣的纽扣,一颗不落全被谢奚扣的牢牢的。
可即便如此,微微颤动的喉结还是让谢奚挪不开眼睛。
谢奚:“......”
脑海里的画面挥之不去,相触时的细腻接触还似停留在指尖。
之前事态紧急不该想的不能想,现在忙完了,即便觉得这样不对,谢奚还是可耻地对着此时状态不好的顾寅...起了不该有的想法。
他甚至觉得...
难得脆弱的顾寅...让他非常地想要...
猛地站起身,谢奚拿起一杯冷水仰头喝了一口。
红烛的光在这时跳动了几跳,彻底熄灭。房间沦进黑暗,顾寅微启的唇也沉进了夜色。
紧握水杯的谢奚:“......”
吃了药,降了温,寅哥看上去已经重新睡着了。
终究是没有忍住,谢奚轻轻俯下身子,趁人之危的把自己被凉水浸润过的唇送了上去。
不同于上次在乐器室的仓惶急促,这一次,有足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