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的?有几个是奔着打出名堂来的,一个没有。他们是来玩的。”
贾卓听他说到“为了自己理想,承受任何艰苦的训练。”时,心中有所触动,眼眶瞬间红了。
袁伟杰可能觉得自己说的有些过了,喝了一口水,接着说:“说他们是来玩的,可能有些夸张,可他们最多便是想学习一项技能而已,并不是把这当成理想的。你给他们上强度,像我们以前那样训练,你觉得可能吗?我告诉你,不行。我这个俱乐部刚成立的时候,我请不起教练,事事都需要亲力亲为,我一丝不苟地训练他们,对他们严格要求。可是慢慢地,人越来越少,这些都是我好不容易招来的,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我的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后来我一个一个联系了他们,才知道其中的原因。”
贾卓说:“他们是因为受不了高强度的训练才走的?”
袁伟杰说:“你想的没错,他们离开的原因确实是训练太过严格,他们受不了如此高强度才离开的。他们有的说自己只是想活动一下,没想到到了这里,简直像到了地狱一般,再来几天恐怕自己会死在这里。还有人说,他自己虽然能够受得住这么高的强度,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可是后来又说,我教的太慢了,他的表兄在学习跆拳道,只短短的几个月就已经学习呢许多漂亮的腿法……”
袁伟杰滔滔不绝地诉说自己的苦衷,说到难过之处,便倒上白酒,独自干了,这个时候,贾卓已经不再和他争执,在他喝酒的时候,默默陪上一杯。
袁伟杰见状,知道贾卓已经开始理解自己,心中好受了一些,说:“所以说在这里,不是教练管着学生,而是他们管着教练。他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因为啥呢?因为他们交了钱的。”
贾卓的酒量较浅,这个时候已经不行了,醉眼惺忪地说:“你受委屈了,兄弟!你干成这样也不比得个冠军容易。”
袁伟杰的酒量虽然比贾卓大,但是他先前喝的太多,这时也醉了,听到贾卓这样说,竟然呜呜哭了起来,说:“哥哥,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不容易啊?”
贾卓的舌头也大了,说:“你不容易,难道我就容易了?”
两个人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