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惊诧，有彷徨，更多的却是羡慕。
她声音突然染上一分哀伤：“倒是没想到，表妹这样洒脱。但我不一样，我说了谢家需要就够了！”
说罢，她转身就要走。
程芷沅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我说，只要表姐帮我一个忙，我能让你在不入宫的情况下，同样让外祖父得到他想要的呢？”
谢琉玥在听到程芷沅的话后，身形微微一僵。
她缓缓地转过身来，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程芷沅看着谢琉玥，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暗示道：：“表姐知道的，宣武侯府也同样是我的外家，我也希望他好，不是吗？”
眼见谢琉玥眼中有了迟疑，程芷沅继续蛊惑道：“我观察表姐平日里喜爱的书籍多是兵法之策，想必那辽阔的天地、那驰骋沙场的豪情才是表姐心中真正的向往吧！表姐也看到了，如今皇上对......信任有加，只要你帮了我这个大忙，我有把握，帮你达成心中所愿。”
程芷沅原本想说李知许对她言听计从。
话到嘴边给改了，但她却不知，这话落在谢琉玥耳里，以为她原本要说的是情根深种。
因此，谢琉玥斟酌了一会，终于还是开口道：“你想让我帮你什么忙？”
程芷沅微微一笑，她的眼中闪烁着戏谑：“我想让表姐出卖一下我。”
谢琉玥讶异：“什么？”
程芷沅轻轻拉着她的手，示意她坐下，然后轻声说道：“表姐，你坐下，咱们慢慢说......”
同样的夜里，另一边，程妙仪正拿着摔碎的杯子的碎片，面色残忍而嗜血地一步步走向跪在地上的一人......
***
翌日傍晚，程芷沅回怡景宫的路上，偶遇了乔歆禾，她一见程芷沅就立刻迎了上来，轻声道：“程姐姐，我在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