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切,但伊人晓得,那是她和她父母的卖身契。
原本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替吴家做了这一回事,领了报酬,依然还能做谢家的仆人。
不曾想主家道高一尺。
她别无选择。
伊人跪下道:“吴家用奴婢父母的性命威胁奴婢,让奴婢想法子引珍珠姑娘过来,与吴家公子终成好事,奴婢不得已而为之,不想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胡说!”吴夫人大喝一声,“本夫人不过刚说用银钱收买你,你便立即应了,却哪里用得上拿你父母的命威胁你,真是可笑!”
谢春晓当机立断道:“也就是说,吴夫人承认自己有此图谋咯?”
吴夫人后背僵硬。
谢春晓又说:“不过我不明白,分明两家确有婚约,我们甄家在此之前也从来不曾说过要毁了这一桩婚事,你们怎么就这么等不及呢?”
“难道那些关于吴家酒楼经营不善,即将关门的传言是真的?”
正巧,青州最大的赌场主人李夫人就在这儿,李夫人闻言道:“不止哦,吴家公子在我们赌场赌输了钱,整整五万两银子,就是卖了吴家的酒楼也不过堪堪抵得过罢了,吴家答应在一个月里筹集好银子,便只能另辟蹊径,舍不得自家的酒楼,只能牺牲女孩子的名节,以嫁妆抵输给我们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