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莹莹应了下来。
宝珠跟着陆采莲出了宫殿外头,她想了想,终究没忍住道:“郡主,梁莹莹不是什么好人,你小心......”
“我继母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的很。”陆采莲反唇相讥道:“总归比你好就是了,起码人家不会将我的隐私泄露出去。”
宝珠便知道,陆采莲这是在翻旧账,但她也很无辜,“我当初真的没有将你和寇怀的事情往外传,不论你信与不信,事实就是这样。”
她又指指梁莹莹所在的方向,“她父亲原本是个举人,但早殇,母亲更是大字不识一个的农妇,这样出身的女子为何会成为一跃成为梁侯的义女,又有机会成为你的义母?”
“难道当真是她人美心善,被梁侯一眼看中?梁侯是那样的人吗?”
陆采莲不以为意,“她是什么人不重要,总归她不会害我就是了。”
“呵呵!”甄宝珠两手叉腰,气鼓鼓的说道:“你就自以为是吧,等以后你被人算计了,可别来找我哭哦。”
陆采莲不知为什么,她明明该恨她的,可瞧着甄宝珠这模样,就忍不住想捏她的脸。
她想了想母妃,又想了想寇怀,面目重归冷漠。
二人来到太池边,今年的五月不同以往,有些冷。
谢春晓有先见之明,来之前就给甄宝珠添了衣。
陆采莲就惨了,她今日穿得很薄,仅一身浅色的翠烟衫,十分的单薄。
宝珠想也没想,径直就将自己外头的大氅给陆采莲披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