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行鹤觉得自己的心都快化了。
“那我们先洗澡?”谢行鹤低头看她。
她愣愣的笑笑,“好呀。”
谢行鹤把她带到浴室,拧开水龙头,那流水哗哗的打落在灰色的瓷砖上,很快,墙面起了水雾,透明的玻璃也被水雾遮挡。
他小心翼翼将她视若珍宝,那修长的五指挑起她洁白如玉的肌肤上的吊带,一点一点像是在拆礼物将衣服褪下。
沈枝意尚存一分清醒。
男人的白色衬衫被水浸湿,衬衫紧贴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她看着面前男人他身上流畅的肌肉线条,还有腰腹间那隐隐约约可见的人鱼线,她的眼睛瞬间睁大。
她的手无秩序的在他身上撩动,撩起他心中的燥热。
他的手慢条斯理的解开一粒一粒的纽扣,将身上那碍人的衬衫脱下。他嘴里压着一丝坏笑。
衬衫被叠成块放在洗手台。
她被坐在衬衫上面。
一滴水从发梢划过饱满的胸肌,轮廓线条清晰的腹肌。
沈枝意吞咽口水。
她的视线慢慢向下,那劲瘦的窄腰,腰侧是一条显眼的刀疤。
沈枝意脸上的笑忽然顿住了,手向他的腰上那疤痕摸过去。
那双漂亮的杏眼有水在萤转,她撅着嘴角,神情带着心疼,“你痛不痛。”
谢行鹤看见她眼角漫着泪水的时候有些慌张,她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沈枝意的呜咽声慢慢变大,“肯定很疼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