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从何学到的毒术,日后还会不会继续学,路郎中都未多言,似乎是默认了花蝉衣若是感兴趣的话,可以继续学似的,丝毫不担心花蝉衣哪日惹出了事儿来,这把火会烧到他头上。
其实当年白家的事儿,师傅心中也是愤愤不平的吧。
花蝉衣忍不住心想,当年之事有没有隐情她这个外人不好说什么,不过就冲路郎中这份信任,花蝉衣日后也不会再冲动了。
路郎中教给花蝉衣的果然比学堂内的先生教的明显要深许多,花蝉衣认真的学了一下午,第一次觉得脑袋有些沉。
决明阁时常会来学堂内的人找路郎中请教什么,花蝉衣坐在一旁安静的研究着新学的知识。
到了下学时候,路郎中笑道:“别看了,晚上十七那小子说要请客,庆祝我给他收了个小师妹。”
花蝉衣:“……哦好,我在问您最后一个问题。”
路郎中叹了口气:“十七要是有你一半好学就够了。”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幽幽的一声叹息:“师傅,我可全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