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怎么看你?”
陆殷果然停下了,口中不断辩解着:“我这叫卧薪尝胆?忍辱负重!”
夏绾啧啧:“话说的冠冕堂皇,可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这些话骗骗自己还好,。骗别人?”
被抓的那段日子是陆殷拼命想要忘记的日子,现在遮羞布被人赤裸裸的撕开,他当即气红了脸。
“夏绾,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对你忍让,你是不是当我没脾气?”
他一把将夏绾推倒在床上,双手撑在她头两侧,表情发着狠,势要将她生吞活剥。
夏绾仍是那副无所畏惧的样子,笑了笑,手腕晃动连带着铁链也跟着哗哗作响。
“别冲动,冲动死的人不知道是谁呢。”
陆殷先开始不明所以,随后感觉到自己的脑袋正在被什么东西顶着,转头一看,竟然是他的玉簪。
他虽然用铁链限制了夏绾的行动,但是铁链还是很长的,至少能让她在到不了门口的情况下在屋内自由行动。
没想到这用来束缚她的东西,如今竟然成了他大意失荆州的破绽。
她从自己头上拔簪子的时候,陆殷完全没有感觉。
夏绾戏谑的扯了扯嘴角,把簪子抵在他太阳穴上:“我知道你擅长用蛊,但是你恐怕不知道,对我们学医者来说,精于用毒也是一门必修课,你的蛊能做到杀人于无形,我的毒也能做到取之无形,用之无形。”
“你要是再敢动我一下,我让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殷再次在夏绾手上挫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