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阿勐虎视眈眈的望着王二瘦子,神情上的表情很清楚的告诉他,老子不信。
王二瘦子都麻了,这小子就是一个莽汉,脑子很不灵光,脾气死犟死犟的,只要是他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比如现在,他都解释了,可这小子就是不信。
“真不是我,我最近都很老实,你不信你去问问赵寡妇,我最近都没有去偷看她洗澡了。”王二瘦子欲哭无泪的说道。
见他这么说,阿勐转头看向了一个花枝招展,风韵犹存的妇人,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道:
“赵婶,他说的都是真的?”
……
“你脑子是不是被牛踢了?平常叫你读书你不听,现在连别人是不是在说假话都分不清?问,问你个瓜皮,他偷没偷看老娘洗澡,心里难道没有数?你来问老娘?老娘能知道?”那个被阿勐叫做赵婶的妇人,翻了一个白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望着阿勐。
“长的虎背熊腰的,脑子就跟猪一样,也难怪小柔看不上你。”
“哈哈哈,阿勐,看来你还得加把力了,争取把小柔娶回去了。”这个时候几个镇民看热闹不嫌事大,开口起哄道。
阿勐听到赵婶和那几个村民的话,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太好意思。
“婶,小柔看不看的上我,你说了可不算,得她自己说才算。”阿勐憨厚的笑了起来。
赵婶翻了一个白眼,懒得跟这个傻小子说什么了。
还看的上你,要是看的上你,小柔就不会跟着一个外乡人一起闲逛了。
而且看小柔的模样,明显是看上那个外乡人了,都让那个外乡人住家里了,这还说明不了问题?
“看来不是你了。”阿勐看着王二瘦子,见他一脸憋屈的模样,再结合赵婶的话,他还是分得清楚是非的。
于是就将他放了下来。
“我都说了不是我。”王二瘦子摸了摸脖子,这小子力气真的离谱,仅仅是扯衣服就让他脖子生疼。
不出意外的话,脖子应该红了。
“既然不是你,那是谁?”阿勐转头看向了其余的混子散汉,眼中满是凶狠。
那几个散汉,见阿勐看向他们,顿时缩了缩脖子,连忙开口说道:
“不是我,我最近也很安分,我连和他们一起喝酒的次数都少了。”
“对对对,我们最近都没有一起喝酒了,更别说去触犯禁忌了。”
几个散汉赶紧开口解释,他们可不想因为这档子事被阿勐打一顿,再说了,他们也没干这种缺德的事啊。
要是就因为这个,而平白无故挨一顿毒打,他们觉得不太值。
见他们都是一副不是我做的模样,阿勐眉头皱了皱,有些不悦。
“不是你们,那还有谁会去触犯禁忌?”阿勐说道。
十几个散汉沉默了,他转头看着其余的镇民,希望他们能跟他们解释一下,可那些人就只是神情澹然的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他们见到这一幕,心里有些苦涩,相互对视了一眼,心里都是心酸。
这就是不受待见的下场,被人误会了,连帮忙说话的人都没有。
气氛有些沉闷,没有人说话,更没有人开口解释。
哪怕都知道不是他们做的,可他们也不愿意说个一两句公道话。
阿勐盯着那十几个散汉,眼眸微微眯起,有些危险。
所有人都看着那十几个散汉,眼中都有些异样的眼神。
“阿勐,这个事情可能还真不是他们做的。”
突然一个老人从祠堂外走了进来,他扫了眼那几个散汉,开口说道。
“触犯禁忌这种事情,他们不敢去做,触犯禁忌的代价,大家都清楚,所有触犯禁忌的人都会死,而且死的很惨。”
“他们怕死,所以不敢去做。”
老人的声音很平静,说出了一个大家都清楚的事情。
之前没有开口,只是不愿意而已,他们很想看到这些散汉被揍一顿。
平日里游手好闲,整日就知道偷鸡摸狗,什么都不做。
要不是看在是乡里乡亲,在加上他们的父辈对他们有些些恩情,他们才没有斤斤计较,不然按照他们这里的规矩,他们是会被剔除族谱的。
听到老人这话,阿勐从那些散汉身上收回视线,他转头看着老人,恭敬的开口喊了一句:
“三阿公。”
“嗯。”这个头发花白,身材干瘦的老人点了点头,看了看所有人,没有理会那些散汉感激的眼神,他想了想开口继续说道;
“触犯禁忌这种事,我们本地人应该做不出来,毕竟我们土生土长在这里,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们都清楚,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规矩我们不敢忘。”
老人扫视了一圈,眼神中有些复杂。
“所以,能触犯禁忌的人,不可能是我们本地人,只能是外乡人。”
“而刚好,这两天我们镇里就来了一个外乡人。”
“他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不知道我们镇子里的规矩,所以触犯禁忌再正常不过。”
“而且,他没来之前,我们这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可他才来两天,大河就闹尸了,这要是说没有关系,我是打死也不可能信的。”
“故,我可以断定,这次大河闹尸提前,与那个外乡人脱不了关系,哪怕不是他做的,也跟他有直接的原因。”
“并且,我问过今天捕鱼的老姚,他说了,在那个时候就他和那个外乡人还有小柔三个人在大河上。”
“昨天他自己捕鱼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情况,直到今天,就那个外乡人和小柔一起驾舟的时候,没有超过十分钟,老姚就网到了尸体。”
“种种迹象表明,这次的事情,那个外乡人要负主要责任。”
老人的声音平静而高亢,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所有人都听清楚了老人的话,也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