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是江中最有名的官商,他们为朝廷赚的黄金白银可不少,曾经更是一年赚的钱比大乾一年的税收还整整多了一半有余,记住我这里说的是黄金。”
“黄金这东西大乾管控的有多严,你应该清楚。”林鱼望着那个午牛卫笑着开口问了一句。
听到林鱼这突然的询问,午牛卫眉头皱了皱,他望着坐在地上的乞丐,眼中疑惑:“这家伙,怕不是疯了?”
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林鱼也不在意,似乎早就知道他不会回答一样。
“呵呵,可就是这样一个对朝廷有大功的两人,却因为一句无心之语,得罪的御前司的亥猪司当中的一个司卫,就落的一个家破人亡,上上下下三百余口,尽数被杀,就连附近的人家也是如此,他们有什么错?他们就只是我们的邻舍而已。”
“一个官商大户,就只剩下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儿,你说这好不好笑?”
林鱼望着那个午牛卫,眼眸渐渐的变得凶厉起来:“从那一天起,我就清楚的知道一件事,人得有权有势还有实力,这三样东西缺一不可,所以我林鱼从那一天开始就想好了,等我有一天有了这些,我会让御前司后悔的。”
听到林鱼这最后的一句话,那个午牛卫有些想笑;“让御前司后悔?小子,你怕不是没睡醒,行了,废话也讲完了,你也该展现出你最后的作用了了。”
“其实你说的没错,你确实没有这个命去享受大人赏赐的东西,就如同你那运气不好的爹娘一样。”
他眼眸中带着嘲讽之色,然后朝着林鱼走去,废话听得够多了,他可没兴趣再听下去了。
听到午牛卫这话,林鱼眼眸勐然变得极其阴狠,可突然他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他笑了起来:
“我当乞丐当了十年,在这十年里,我知道的事情可不少,比如,我很清楚我身后的这只鬼物是个什么级别。”
林鱼笑着望着在场的所有人,然后声音陡然变得阴森起来:“杀了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不留!”
“嗯?”午牛卫眼中有些诧异,可下一刻他童孔勐然收缩了起来,一股恐惧出现在他的心里。
不远处的午牛脸色微微一变,心里暗道不好。
霎时间,一股青黑色弥漫了整个平王府前方,将所有人都给笼罩了进去,一个童孔血红,神情麻木的青年从林鱼的身后走出,朝着前方的午牛卫和武卒走去。
“他驾驭了平王府里面的鬼物!该死!甲上的鬼物怎么可能被驾驭!怎么可以!”午牛大惊,他望着顷刻之间出现的鬼蜮,脸色极其阴沉。
恐怖的鬼蜮让午牛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无法离开这里,他没有那只厉鬼恐怖。
青色的阴霾飘荡而起。
“呃……啊!”突然之间,一个武卒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极其痛苦的跪倒在了地上,他的喉咙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粗大起来。
他惊恐的张开嘴巴,一只惨白的手从嘴巴里伸出,刺啦……
血肉被撕裂,武卒惊恐的倒在地上,喉咙被足足撕开,一只童孔血红的饿死鬼从武卒的尸体中爬出。
午牛童孔皱缩,他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诞鬼!怎么可能!”
可还没等他震惊多久,一名午牛卫突然神情扭曲起来,噗嗤……
一只惨白的手从这名午牛卫的胸膛伸出,血水飞溅在空中,撒在了几名武卒的身上。
“第三只!”
午牛彻底的慌了,诞鬼的恐怖,他最清楚,靠活人衍生鬼物,这种厉鬼最惊悚。
而这似乎还不是全部,只见一名武卒突然之间,脑袋直接掉在了地上,滚落的头颅上,那种茫然之色,让人颤栗。
而与此同时,几名武卒和午牛卫直接倒在了地上,他们的尸体被拆成了十几段,血水和脏器就如同牛杂一样稀碎。
就连午牛卫身上的厉鬼也是如此的下场。
恐怖的场景一幕幕的发生着,只是不到眨眼功夫,在场的午牛卫和武卒,差不多两百多人顷刻之间就只剩下了午牛一人。
坐着平王府前的林鱼看着这一幕,满脸的笑容和泪水:“好好好,不愧是甲上的鬼物,杀人就是快!”
“这杀人手段,厉害的,厉害的。”
林鱼癫狂的大笑着,眼中满是快意:“午牛,没想过有怎么一天吧,把平民百姓当猪狗牛羊的你们,不知道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也会被当成猪狗牛羊吧。”
青黑色的鬼蜮内,残肢断骸铺满整个地面,几十只饿死鬼齐刷刷的盯着午牛司的司主午牛,那血红的童孔在闪烁。
午牛望着这一幕有些沉默,他知道今天他一定会死,这只鬼物他抵抗不了,就看刚才这只鬼物的杀人手段来说。
光看到的就差不多一百七十多种,两百余人,死法居然没多少重复的,由此就可以确定一件事,这只鬼物很有可能是无规律的。
而且那个乞儿也不会那么好心放过他,将心比心,他同样不会。
他没有去尝试杀掉林鱼,在鬼蜮当中杀鬼蜮的主人,他做不出来这种傻事。
“林府百多口人,我林鱼会亲自找御前司一一算清楚的,你午牛司是第一个,或者说,这京都是第一个。”林鱼狰狞的笑了起来,眼中的杀意和快感毫不掩饰。
听到林鱼这番话,午牛童孔皱缩,他死死的盯着林鱼:“你想攻陷京都?!”
“是又如何?你管的着吗?蝼蚁。”林鱼冷笑着看着午牛。
“算了,老子看着你就烦,你还是去死吧,杀了你,我就去问问那个狗皇帝,老子父母都这样惨死了,他居然还有心思办寿诞,呵呵……还真是逍遥啊。”
“杀了他。”林鱼面无表情的望着午牛,开口让饿死鬼去杀掉午牛。
午牛眼眸变得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