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不得不仰头。
“有多想?”她的掌心换了角度,又被迫向外一些,“想念又快又凶吗?”
老天。
他把人从层层被衾里剥出来,盯紧她的神情,掌心向下。
另一重敏感,她身体之上的敏感,也要被覆盖。
半晌。她的手垂落,偏头躲在他怀里,声声哼唧。
甚至没有阻隔。
指骨有那样清晰的凹陷。
她在摩挲自己,无声恳求入侵。他偏偏不。
她靠在床首,仰起脸,任由他观察她的神情。
指骨有时足够锐利,适用于不同方位不同力度不同深浅的进攻,亦能看见女郎小将潮红的号角。
胜利落空后,她脱了力伏在他肩上。他拿巾帕擦过手,才又捧住她的脸,低头柔柔吻她。
“……真的不要吗?”她目光迷蒙,“不要吗?”
他低笑一声:“阿弥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