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啊什么的,好像有一部分也会归学校。”
“那这就不算免费了吧。”
“话是这么说呗,现在的人说话都这么好听,谁知道呢?”玉长叹了一口气。
符水看着路过的低眉顺眼的女孩们,忽然就想到引璋和瑟瑟,这里或许是她们未来的一种,但是无论是引璋还是瑟瑟,都不应该待在这里。
医院虽然是免费,看上去像是照顾体谅了一些人,却是用另外的人的永久自由所替换的,这并不公平,这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制度,看似是仿佛是社会的进步,但其实更多的是一种,恶性的压榨和循环。
符水想着,无论是引璋还是瑟瑟,它在无限空间匆匆地看过了她们的一部分人生记忆,匆忙的、短暂的,给它的感觉却是惊悚的、可悲的,人类的一生不需要像它那样,以特定的方程进行运算,下一秒行动系统给出答案,人类应该是最自由最有开放性的。
但现在,与一个一个陌生的女孩经过,符水总觉得像是和千万个瑟瑟、引璋对视,让人无端地感受这短暂的窒息和痛感。
这是独特的人类样本观察,在仿真脑的记忆库里,曾经制造它的人输入了一串又一串的代码,符水可以看大多数的人类他们怎样真诚、怎样害羞、怎样故作神秘、怎样编造谎言又怎样隐藏真相、怎样把自己的欲望和虚荣若隐若现地释放与展现。
它很迅速地摸透一个人,预判接下来他的行为,借助一些向来准确的感应感受他内心的想法。穷尽了他的特殊性与它的好奇心。
就像那些制造出来仿真人的人总会非常空虚,因为在输入代码之前,他们也会试着去了解,这样就会不受控制地觉得全人类很无聊,然后隐藏全部的人类魅力让全人类觉得仿生人和机器人无趣,于是构成它们的,便只剩下冰冷的代码和设定方程。
不过,如果继续去追寻符水的制造者们,貌似是一群很有趣的人,当时在给符水设计基础代码的时候,有人还提议是否需要将这些代码变得美观,不如制造成一个爱心形状,如果以后有人想破坏它,制造代码病毒,点开,然后惊呼:“天呐,是个爱心!”
还有一个故事,据说有位尖锐而机智的创造者,在历经数年的深思熟虑后,终于构思出一个足以让世界为之震惊的阴谋。他如同一位雕塑家般细心地打磨着每一个细节,修补着所有的漏洞,准备在全球的每一个角落展示他的智慧与狡黠。他幻想着人们惊叹的表情,静静地啜饮着红酒,渴望着在人类末日时看到人性黑暗面的极致演绎。
然而,计划往往难以如愿。就在他的阴谋即将展现在世人面前时,他的宝贝猫咪却意外地咬断了网线,让他的伟大计划瞬间破灭。
尽管内心痛苦无比,但他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心态。他开始权衡是否应该再次策划一场阴谋。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宣称要创造出全球最出色的仿生人的组织找到了他。为了纪念他那宏大却永远无法再次实施的计划,他选择加入了这个组织,来干一点其他的怪事。
他给符水设定了超级喜欢猫猫的特点,因为这个设定不够冰冷,甚至还有些好玩,于是这群天才制造者们纷纷也加入了一些元素,比如说无伤大雅的毒舌,会发呆,珍视身边的一切人。
……
玉和符水找到那刘亚安的病房,进去拜访,这家伙倒是住在这里挺悠闲的,茶水齐全,设施干净,他还在那边听着戏边哼着小曲。
“刘家掌柜?好久不见啊!”玉这笑眯眯的悠扬调子,吓得那刘亚安整个人一哆嗦,再看清来人后,差点就掀开被子拔腿就跑了。
“诶诶,刘家掌柜,别激动别激动!你这腿不是还吊在这上面的吗?放心,你跑不了的,当然,我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你说是吧?”
玉那满脸的笑容看着就怵人。
还有正事要办,符水上前说道:“刘先生您好,我们这次前来,是有重要的事情想要询问您,请问您有时间吗?”
刘亚安一条腿确实吊着,扳着他的腿在床上折腾了一下,发现确实走不脱,然后警觉地抱起枕头:“我没时间!你们要干嘛?我跟你们说,这可是公共场合!打人是违法的!”
玉也没想着动手,自己挑了条椅子,脱下外套坐上一颠一颠,眼睛朝上翻着看着自己额前挂下来的一绺头发击打着眉心,笑道:“刘家掌柜瞧你那心虚样子,嘴边天天挂着打人杀人,活脱脱地像干了什么亏心事。”
这病房除了刘亚安还有两张床,有一张床上还躺坐着人在看报,还未来得及看动静,眼前仿佛飘过什么,视线一黑。
“刘先生,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询问您,您是否认识陈家酒馆小儿子陈旭之前的保姆。”
刘亚安神色忽然一变,脸惨白一下没了血色,但依旧哆哆嗦嗦地否认:“我……我当然不认识!她……她、跟我没有关系!”
玉笑出了声,把外套兜上肩来,脖子往里一缩。然后凑到刘亚安跟前,蒙漾地看住他,推心置腹地低声道:“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