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过来抓咱吗？”
危素叉腰：“才不怕！”
“是不怕，但是太碍事了。就问你一句能不能脱？”
听着要扒她衣服，危素一下就捂住了自己，刚要可怜巴巴求个心软，一下被玉叫停：“可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你要我穿什么嘛？”
不能穿最喜欢的衣裙，危素干脆往周围瞧了一圈，身上的衣服说变就变——
第一套：T恤棒球帽，涂鸦嘻哈舞，再加上一条破得就真的只剩几块布的裤衩。
玉：“你自己看看这好看吗？”
第二套：摇滚皮夹克，棕皮马丁靴，脖子再挂一串鬼骷髅。
这很难评。
见玉一声不吭，危素问了一句：“那就这套？”
“换，”玉指了指自己，“换一个像我这样的，低调一点，黑色的。”
“你们这些人怎么总爱穿这些黑不溜秋的衣服啊。”干脆弄了一套一模一样的穿在自己身上，危素低头打量后，还有一些不满。
“就这样挺好，”玉满意地点了点头，把危素的衣服处理完之后就该干正事了。
玉去前台要了杯酒，换了些零钱，危素跟在她身后有些不理解：“这又是做啥？”
玉抿了一小口，目光转了一圈，最后将停在旁边的一个默默喝酒的男人身上：“跟着。”
等到玉都走到他跟前了，那男人依旧闷头不语，玉拾了他桌子上的两颗花生米丢进嘴里，见到人没吭声就算是同意了，于是曲指一弹，一枚硬币在半空翻转。
“哐当”——硬币落到桌面直响，玉抬眼瞧，是正面。依照江湖规矩，找这些人打听事的时候，抛了硬币是正面，那就说明天时地利这事情搭巧，是可以打听的。
“问。”
“哪有制造材料和工厂？”
“造什么？”
“机器人或者仿生人吧，高级一点的。”
那男人神色一动：“私货？”
玉摇头：“自己用。”
“多高级？”
“最顶的那种。”
“要是有胆，”男人手里捻着一颗花生米，不动声色地说，“春街34号，无人区，沃尔道顿。”
玉皱眉：“就这一个？”
“能进去的，就这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