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一面上找寻一个位置。
玉回头看他:“范津良,不要摆出这一副苦瓜相,我都说过了,你就全当在这旅游,想这么多反而对观感不好。”
“说一句不好听的,我感觉你降智了。”范津良将本子放回自己的口袋,“还有,我不喜欢跟小女孩一起逛街、玩耍。”
尾音咬的很重。
玉停滞:“那你为什么会跟着戴上白面具——还有我不是小女孩。”
范津良忍着脾气:“我实在是搞不懂你到底在干什么。”
“留着点力气吧,”玉在一个红色公寓前面顿足,“我们到了。”
摘下白面具,玉甚至还为自己理了理头发,不再看后面瞪着她的那人,清咳两声,敲门:“你好,你好?”
机械的电音回答她:“您好,欢迎来到沃尔斯太太的家,如果您是要私下找她拜访,请按1,如果您是要询问租房问题,请按2。”
玉摁了一下,数字2那个键盘发出红光。范津良凑过去:“你真的要来租房?”
“看看。”玉露出微笑,但是显然不是对着他的,门开了,出来了一个还算年轻的太太:“你好,久等了。”
玉张口就来:“我们是来看房子的。”
“请先出示一下居民身份证呢。”太太礼貌而又警惕地笑着。
“我们刚搬过来,审核还没有通过,到时候真正下达文件应该是在三个月后——您知道的,我们刚来这里比较着急,”玉做出一副很苦恼的表情,看得出来,对待这样的问题她很有一套,“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去查一下,我叫……”
“等等,”沃尔斯太太是个非常讨厌麻烦的人,话既然说到这里了,她爽快地让出一个道来,“我知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到这来不容易,请先进来吧。”
“谢谢。”计谋得逞,玉回头向一脸迷惑的范津良眨了眨眼。
这位太太走在前面:“你们很有眼光,我家的房子是附近一带最好的,独栋公寓,后面还有一个小花园,随时可以下来散步。对了,你们有打算选一个怎样的房间,具体又会住多久呢?”
“高一点,四楼就好。”
“这可不巧,”到了客厅,太太回头跟玉说道,“四楼的房间都被预定了,虽然现在还没有人来住,但是东西已经搬过来了。”
“全部被预定了吗?”玉忽然反问道。
“是的,其实我觉得三楼也不错。”
“不,”玉摇头,“能带我们去四楼看看吗?”
沃尔斯太太点头:“当然可以,不过说真的,那里的房间已经租出去了,我这里只有备用钥匙,没有租客的允许是不能随意开门的。”
“我们就看一下。”玉如此坚定。
沃尔斯太太领着他们上楼,范津良跟在后面一直沉默不语,直到玉伸手过来拉他的衣袖:“诶,你说刚才我们看到的那些白面具是在干什么啊?”
范津良他怎么知道,正当要摇头的时候,沃尔斯太太回答道:“那些是在演练,今年会有花魁游街,如果街上看到的是白面具的话,应该是在拍宣传片吧。”
“难怪。”
等到了四楼,玉站在楼梯口那往下看,在装模作样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解释道:“我们老家那边房屋总漏水,所以出来看房一般都会先观察一下顶楼。”
沃尔斯太太点头表示理解:“我们现在的房子一般不会漏水的。”
玉再看了看那几间房的房门,这屋内的装修是很不错,不过,玉注意到有一间房的门口放着个木头人偶,而这间房门,好像有点奇怪。
目标锁定。玉指了指那间房:“我猜这个房间应该没有被租出去。”
“是的,这是个杂物间,之前用来堆放东西的,后来清空了,但是灰尘太重,一般是不会租给客人的。”
“我能进去看看吗?”
太太拿出一串钥匙将房门打开,玉探头过去看,厚重的灰尘连带着这个屋里的空气一样呛人,离门口最近的地方有个桌子大红火漆蜡棒融成一滩,浇在马尼拉纸信封封口处成近圆型。
一般人很难做到看着这一滩融状物就想象出它是由松香、虫胶片和人造威尼斯松脂组成的。范津良跟在后面打量,政府之前发请帖都会利用这种东西来封口,不过他很久不用火漆,觉得太麻烦。
玉看了看这个信封,刻有首字母的印章对准正中的位置用力留下印记,和一般人随意用纽扣胡乱一压的那些不一样,印得很正式。
“这应该是上一个客人留下的。”太太解释道。
“原来。”玉将信封放回原位。再打量了一下这个屋子,四周的墙皮掉落,裸露出木板颜色,比刚刚玉在客厅,以及楼梯口里观察的墙壁完全不一样。
这个,倒像是农户匆匆安装在外面的茅房,粗糙简陋,光都能透进来。
玉回头,又问了一遍太太:“四楼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