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拥不置可否,他有的是法子让她叫不出声。
“拿到行囊了?”
“没,不过……”傅拥掂量手中的钱袋子,沉甸甸的,很有重量。
“你偷……”
“怎么能是‘偷'',他们收了我的行囊,我只是拿回了本就属于我的东西,这叫‘取''。”
傅拥再次把钱袋子扔给仲月,他们二人中若是非要选一个管钱,这个人绝不能是他。
看着傅拥满脸“理所当然”四个大字,仲月不忍直视。
世态炎凉啊,战神都沦落到这地步了,就算是把他们行囊中所有物件都折成硌银,也不能有这么多。
也许过几天就会忘掉的,无所谓,都是为了完成任务!
“困傻了,站在这不想走么?”
仲月正给自己洗脑,被傅拥胳膊戳了下。确实挺困的,她不想说,却被接连不断的哈欠暴露了。
“怎会困成这样,神……我们都不用睡觉的。”
“我是花呀,天黑了都要休憩的。”仲月边走边揉眼睛,让自己清醒。
“花,什么花?”傅拥走在前头,转身问她。
“桐花,我就是一朵紫桐花。”一朵刚化形一百多年的紫桐花。
“哦,我好像知道,你很香。”
此话一出,仲月定住脚步,清醒大半,另一小半是因为尴尬羞涩而懵掉的。
你很香……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这种花很香……”
“停!别说了。”仲月出言阻止这场闹剧的发展,看这情况,那家伙一时半会说不清了。她感觉脸热的厉害,肯定红透了,幸好天黑看不见。
脸热的又岂止她一个,始作俑者早已转过身去,只为掩盖自己的窘迫。
祈求药效发作忘记这些的,此时又多了一位,他正暗自骂自己口不择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