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仁慈,允许她哭。
唐仁总感觉不是这么简单,可他又找不出别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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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宁飞萱回了屋子后,她的婢女要扶她躺下,她疯狂眨眼,「没听那贱人说要一直跪着等着原谅吗?」
她虽不承认她是什么坏人,怀疑是有人用了特殊的手段,但她又不敢真的不敬。
丫鬟见她一直眨眼,便试探道“小姐意思是……还要跪着?”
宁飞萱闭上眼睛,婢女会意,不再折腾她,在床铺上铺了厚厚的垫子,让她跪在垫子上。
这一跪就跪了两个时辰,门外已经来人通知宴席要开始了,让女眷先去坐好,等待皇族中人落座。
宁飞萱终于可以动了,她浑身僵硬酸疼,缓了好半天才好,哭的那一个时辰,让她的双眼又红又肿,
上妆时间本就不多,现在又掩盖不住眼睛的红肿,
婢女不小心碰疼了她的眼睛,她气的把梳妆台上东西哗啦,一把推落在地,
她口不能言,婢女也不知晓是怎么回事,只能跪地磕头,“小姐饶命,奴婢知错。”
宁飞萱自己轻轻碰了一下眼皮,不怪这婢女,确实哭的皮肤受伤,有些刺痛,
索性不化了,站起身,伸出双臂,另一个婢女赶快给她换衣裙,小心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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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清然嗓子还没好,此刻也在她的行宫里无声的发着脾气,屋里能砸的都砸了,
宫女们小心翼翼,都不敢上前,她气的想骂人,又发不出声。
没能治住那贱妾,她恨,刚刚又在那么多人面前丢了人,被冠上了心坏的标签,
马上宴席开始,她还不能说话,别人给她请安,她都无法让人家起身,她气的要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