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
班主任其实也怀疑是这方面，现在青春期的孩子总有各种想法，真搞不好就是自己想出了什么点来，然后考了0分。
这场谈话最终不了了之。
一个撬不开嘴，一个答非所问。
然后，从这之后，暮霭过上了被各科老师点名的生活。
语文老师：“陈同学，你有何高见？”
英语老师中文点的名，英语提的问：“Did you understand this class？”
数学老师：“某些同学啊，我还是要说一句啊，俗话说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学习才是正道。”
……
听腻了，节节课都得站。
伤筋还废神。
暮霭问系统：“你不是说我是第一？”
“……倒数第一也是第一。”
“有什么办法，整一个。”
暮霭想着她一个恶魔，还能比这些人类差不成？
那肯定不成。
系统给提了一个建议：
“你晚上睡觉的时候，把书放在枕头底下。”
暮霭疑惑：“有用？”
系统很肯定：“比你现在有用！”
暮霭不太相信，问旁边的同学：“把书放枕头底下对考试有用？”
同学同情的看了暮霭一眼，心说就这成绩靠自己还不如靠运气，于是也很肯定的说：“有，保佑你中个选择题也好。下次考试前，你……提前拜一拜，说不定效果会更好！”
暮霭半信半疑，第二晚把书砸裴汀身上，一个字：“教。”
裴汀把书抽出来，确认是让他教，也没异议，只是问了一嘴：“成绩？”
“哦，”暮霭坐下，“第一。”
裴汀点头，他知道自己的能力，第一和第一之间也是有差异的。
可在连点了几道题之后暮霭的反应只有两个字——不会。
裴汀笑了，反问：“你确定是第一不是倒数第一？”
话是这么说，但裴汀依然还是会在暮霭来的那几个小时里教她。
他为自己的发现而感到惊奇。
暮霭记忆力太好，只要她见过的题她都能做出来，可字换了她却做不出来。
她好像缺了什么，她无法理解。
这是一个只能考50分的天才。
裴汀勉强理解了当初那些老师面对他的心理。
五天过后，暮霭再次来到这里时，屋子里空空荡荡，这个词形容的不准确。
应该说该在的不在，不该在的反而在。
“嗨……”闯入者尴尬招手，“呃……那个……呃……”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陆窈头大，她会不会上头把她杀了？
绑架犯……陆窈往好处想，或许也只是权宜之计，为了保护男主？
绑架也能说是变相的保护……吧。
她问系统：“嗯……这能算拯救吗？”
系统一板一眼的答：“和剧情无关，拯救失败，请宿主再接再厉。”
同一时间，暮霭脑子里收到关于对方的详细信息。
陆窈，编号047，空间系异能者，四阶。
同是辅助类的，暮霭想武力压制倒也可以，但她现在更关心的是裴汀跑去哪了。
陆窈十分有眼力见，立刻爆出所有知道的。
“我真不知道，我来这就没人，你肯定知道我的身份，我也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我能找到这个地方。就这么多，不然我总不能就在这等你来撞上。”
这多尴尬啊。
暮霭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反而上下打量对方，这张脸放恶魔眼里是不够看的，但以人类视角看，倒也还行。
暮霭：“一个交易，输了你死，赢了你活。”
陆窈笑容僵在脸上：“能拒绝吗？”
暮霭一副“你觉得呢”的表情。显然是不能。
完全强买强卖。
陆窈不太想咽下这个亏，手上小动作不停。
同时，暮霭身侧出现灰色巨蛇虚影，有盘子大的蛇头瞬间挺出冲着对方发出嘶嘶嘶的叫唤。
那场景太过震撼。
陆窈从善如流道：“好的，没有问题，请您等我的好消息。”妈的，我怎么这么悲催。
等下，内容是什么？
陆窈正想如何用委婉的语气询问，暮霭说：“让裴汀爱上你。”
系统099：“宿主你是真执着……”
暮霭但笑不语。
爱情啊，有时候是最烈的毒药。
我为什么要他爱上我？不不不，不需要是我，任何人都可以。他为了恨付出皮囊和我做了交易，那他又要以什么赎回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