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习惯性地推开窗户翻进去。
打了一个响指。
身上的夜医装备立刻无风自动地从他的身上剥离了下来,自己挂在了衣架之上。
心情比较不错地哼着奇异的小调,往下一瞥,依然是那么的巨大,随即便满意地优哉游哉地扛着自己的浴巾,大步地向着浴室走去。
丝毫没有注意到桌子之上,似乎多了一支僵硬的羽毛笔。
哗啦啦啦啦——
一阵阵大水冲刷的声音之后,同时还伴随着一些奇异的小调。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
林恩活动着自己的膀子,这才慢悠悠地(* ̄︶ ̄)地踹开了浴室的大门,堂而皇之地刺果果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丝毫没有理会自己的老二在风中摇摆的节奏。
毕竟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那当然是完全不需要什么仪容仪表。
然后。
他从自己床头倒数第二块石板下面的隔层当中,翻出了一本似乎描绘着诸多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异插画的书籍,往椅子上一坐,两只脚往桌子上一搭,聚精会神地研究起了那本恶堕至极的奇异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