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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意外惊喜情荡蚕茧站(2 / 3)

就当作是一件喜事吧,谢谢生活的奖赏!

这两件事的结果,都是因时间和通讯方式造成的,错过了及时的回应和把握。

错过就错过吧,不属于自己的事情再好也是他人的。都是新闻媒体,不在你这儿,会在别处,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生活纪实出水才见两腿泥。

不怨恨他人,埋怨现实。我仍旧做着自己喜爱的事,把握脚下,为艺术芬芳,为现实生活,仍旧是乡土文学的那份执着……

在天津北闸口待了五天,没有上班就被调到了孙老板的老家山东阳信。

阳信县农业办要组建一个蚕茧站,需要一批工人。老板小孙就把春山、玉海、怀文和我4人派往阳信。春山和玉海是爷俩,春山是父亲,玉海是儿子。

阳信在山东东部,隶属滨州市,是一个不大的县级城市。

到达阳信洋湖镇一个怪怪名字的小村庄,这就是工头孙老板的老家。

我们4个人由小孙老板的堂弟建军安排在他家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拉到蚕茧站工地现场。

这儿有建军负责领导,这个新组建的班队除了建军还有20个人。本地有16个,小孙老板老家临巴村的青壮泥瓦匠和壮工,其中有8个姑娘做壮工。

这个工地周围10里没有村庄,一片荒芜的盐碱地。

这儿离渤海不远,土壤资地多是盐碱地,种庄稼没有收成或者收成很少。当地政府就让百姓种桑养蚕,所以就有了蚕茧站这个工程。这是乡镇企业工程,直接归镇城建监督管理。

在这里,和在天津北闸口一样的工作待遇,管吃管住,天工,每天17块钱。

这儿离村庄很远,没有自来水,我们吃的水来自某单位搞建设用土方挖的一个1000平方米的大坑,坑里的水是地下渗出的天然泉水和自然雨水积成。有点滑滑的软软的滋感,可以饮用。我们日常的洗洗刷刷也是用这大坑水。

出门在外打工的民工朋友走到哪就说到哪,什么样的情况都有可能遇到,顺应自然融洽环境,才有生存的空间。

这个大院子,几座排房还有围墙和大门楼子,一年的工期。

在工地住宿的就只有我们菏泽的4位,他们本地的下午下班后都回家。

这里,清静,空旷,没有闲杂人员到此,连收破烂的叫卖声都听不到……

这个工地,不像以往那些工地那么累。这是我们带班的班长建军师傅善于用人、会用人、体贴人。

我行走在北漂路上,在书写的文字作品中,大多数作品为农民工而歌。我爱脚下的黄土地,我爱我的故乡,我爱和我一个锅里耍勺子的民工朋友。因为我的爱心离不开三农,到哪个工地都受到大家的欢迎、尊敬和爱戴。他(她)们都爱和我说说心里话。

我是一个农民记者,一个爱文学爱艺术的普通劳动者。在我的人生之路上耕耘着编织着属于自己的泥土艺术人生,就像陕西作家路遥中篇小说《人生》里的人物高加林所渴盼的梦想一样,历练着自我,用泥巴和雨水洗礼自己。和最基层的劳动者融为一体,替他们说话,和他们同唱现实生活的炊烟袅袅。

在工地,我结识了一些有为青年和富有艺术天赋的农家子弟。

郑海燕,惠民县沙枣村的一个瓦工,28岁,在蚕茧站做砌砖抹灰的师傅。

在这里,建军经常派我和他做搭档干活,一去一来,我们成了要好的朋友。

海燕,他在做好本职工作的同时,业余炽爱拉二胡,民间管弦音乐做得有滋有味。

当时,我31岁,他28岁。有共同语言,有默契的朝气和阳光。

一个周末下午。

突然一阵狂风大作,黑压压的乌云从天东南角狂奔冲刺过来。

顷刻间,瓢泼大雨倾盆而降。

我们只好躲雨到刚建好的一间排房,有时间聊聊泥瓦活以外的事情。

聊天中,海燕给我提供了一个新闻线索,因房檐板折断,一个25岁的姑娘和房檐板一起摔倒地上。这位姑娘从此成了终身残废,失去了双腿……

听了海燕讲的真实故事,我很受感动,一种记者职业心肠让我去做一次专访……

五一劳动节,放假一天。朗晴的天气,悠悠的白云,给人一种清爽干练的精神享受。

好好休息一天,放下钢筋水泥和砖瓦,去做自己最喜爱的事情。

我和工友海燕一起去采访残疾人枣花。

枣花的家在惠民县沙枣村,这是一个2000人口的村庄,东西长,南北宽。枣花住在村中央东西大街和南北大街交汇处的路东路北,地理位置优越。

走进枣花的家,我的心儿一颤。家是普通的农家,花园式庭院。花儿和蔬菜交织,庭院空气芳香怡人,温暖阳光。这给人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令艺人遐思赋诗赞叹不已。

枣花的母亲热情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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