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
“事情查得如何?”他问。
“禀侯爷,属下追到忠毅侯府的马时,马已被一名锦衣卫杀了,属下在马的眼睛里找到这个。”劲装男人是蔺宸曜的暗卫鬼烨,他摊开的手掌中,有一根银针,是这支银针致使马匹受惊狂奔。
蔺宸曜接过银针细看了两眼,这种银针很普通,但真是那么巧,在锦衣卫捉拿罪犯时,有人将银针打进马儿的眼睛?
“还有,属下赶去刑部大牢时,那位罪犯已畏罪自杀了。”
“自杀?”
蔺宸曜皱眉,若死了,这条线便断了,因为他让人检查了一下楚歆羽坐的马车,车厢顶果真被剑刺穿了几个洞。
在街上的都是普通的百姓,马车突然发狂乱撞,逃命中根本没有人顾及到车顶上打斗中的两人,所以他要审问罪犯当时的情况,为何要刺穿车厢顶,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但现在这条线断了,没办法再查下去,唯一知道真相的只有许抚司,因此,罪犯是真畏罪自杀,还是被杀人灭口?
不过,由马儿眼里的银针推断,有人想对忠毅侯府姑娘不利是真的,到底谁会对一个姑娘下毒手?
“好,知道了。”蔺宸曜吩咐道:“你再去京城所有歌舞坊青楼妓院查查,是否有一个叫婉芳的姑娘,不要经动人任何人。”
“属下马上去查。”鬼烨领命,拱手告退。
蔺宸曜在走廊站了一会,才走回竹居。
这时大夫已施完针,正收拾东西进医箱里,他道:“过一会傅公子会醒过来。”
“好的,管家,送大夫出去。”
管家送大夫出去,蔺宸曜在小榻前站了一会,榻上的傅冠璋手指动了一下,缓缓的睁开双眸,看到蔺宸曜,眨了眨眼。
“我没有死?”他声音带干涩沙哑。
蔺宸曜道:“你不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吗?”
“对。”他还没有找出杀害父母的凶手,这样死了,太不值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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