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吵得要命的鈴聲,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原本馮紹華以為又是韻苑認識的人,所以沒太多戒心但韻苑卻神色嚴肅的走到最前面,還回個頭對著陸淵說:“顧好你們將軍”隨後就拿出了不知道藏在那兒的鞭子,二話不說的朝對面的甩去。當然,那個穿嫁衣的也沒安好心,也是不管不顧的衝向對方。幸好韻苑的鞭子把他打了數尺遠,隨後呂炳耀對著馮紹華說:“這丫頭,對我都沒這麼用心。你真幸運”馮紹華不解,愣了一下問說:“說得明白點好嗎?”呂炳耀想了一下後:“你眼前這東西是一個鬼,但是構不成傷害。之前我和韻苑遇到了,也只是隨便打發走。但現如今 他願意為了你們抽出蓮慕,算是很好了”他們說話間,韻苑果真把那個東西打得差不多了。轉頭看著其餘三人說:“看來我們腳步得加快了”見識過這東西的難纏,他們自然沒說什麼 乖乖地跟著走。一路上 韻苑都拿著那條名為「蓮慕」的鞭子,生怕有什麼東西都跑出來;陸淵則是右手一直壓著劍把,理由一樣害怕有什麼奇形怪狀的東西。為了緩解這段時間的尷尬和恐懼,馮紹華主動發話說:“韻苑,你這鞭子叫蓮慕嗎?名字不錯,誰取的?”韻苑是完全沒有放下戒心,卻還是耐心道:“一個朋友,喝醉後給我的”這時呂炳耀插話說:“正是本人,那名字也是我取的。怎樣,好聽不?”馮紹華畢竟不熟悉這個人,只好客氣的說:“好聽”一聽到別人的認可,呂炳耀又自戀的跟韻苑說:“看吧!連人家都說好聽。你就別計較了 ”馮紹華也笑著看向韻苑,畢竟這個名字是真的不錯的。韻苑看到了馮紹華的笑容,臉上的嚴肅瞬間降了不少的說:“姐姐您可知道,這是您在上山後第一次對我笑。一開始我很心虛,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說著又緊了緊自己手上的鞭子。馮紹華這才看清,那條鞭子並非普通的繩子上面還多出了一些如針似的突出物。又看著對方用力抓著那個東西,出於擔心手就去碰了一下韻苑。幸好韻苑的手真的因此鬆了下來,在一旁的陸淵則是問呂炳耀一些有關於韻苑的事。大致搞清楚後四人都認真的走向鐘塔。幸好不算特別遠,一段時間後就到了。他們走到那鐘塔底下,感覺到了一種由上而下的壓力。只是還沒看夠,他們又聽到了當時的那個琴聲。陸淵也忍不住罵道:“不管是誰,把這個琴給砸了吵死人啊?”誰知道這時韻苑卻笑著說了句:“閉嘴吧你,如果真的是羽貞。到時你的臉又要有一堆傷痕”剛說完,就有一大堆箭朝著四人射來。呂炳耀的反應很快,反手就拿自己的劍檔完了那些突襲。把其餘三人護在身後說:“你們小心點,剛剛有鬼 現在又有暗殺的,不怎麼好處理”果然,才過沒多久,幾個渾身穿戴盔甲的男人從樹林裏走了出來。可疑的是,他的臉上毫無血色、走路的姿勢也不正常,就猶如個被牽制的傀儡。這時韻苑在後面發話:“娃娃屍”呂炳耀也是嚴肅地說:“這種東西難對付,一隻來了後面一定有更多。”隨後轉過頭說:“你們先上去鐘樓,看清楚韵榖是不是在上面。這兒我來處理”一向膽小的陸淵卻站了出來說:“呂前輩,我陪您”聞言,呂炳耀先是笑了一下說:“多謝,可惜這東西你不會對付。改日我再教教你”隨後舉著劍朝對方砍去,只見幾刀下來那傀儡直接倒地不起。馮紹華看的都呆住了,畢竟自己真的沒見過這種東西。韻苑則碰了碰馮紹華的肩說:“走吧,得快點把事情搞清楚”隨後輕輕的抓著馮紹華的手走上樓梯。陸淵留也不是去也不是,只能乖乖地跟著走。這座鐘塔高,走上去要不少時間。馮紹華也趁機問韻苑:“韻苑,你是如何知道下蠱的事情?又為何不會棄我們不顧?”其實這些問題很愚蠢,馮紹華心裡也認為沒有回答的必要。誰知道韻苑卻說:“韵榖的傳聞在各大茶樓都有。至於第二個問題,我認為沒有人會因為害怕而放棄朋友”這時陸淵抓了抓馮紹華的袖子說:“將軍,樓梯間怎會有酒?好像還是女兒紅”馮紹華一聽,視線轉移到他們正在走著的樓梯。果然,沿著看 是真的有一壺一壺的酒,至於為什麼是女兒紅自然是因為空氣中瀰漫著的氣味了。馮紹華不喜酒味,摀住了鼻子說:”難道這韵榖,喜歡喝酒?”韻苑卻是笑了笑說:“姐姐,與其說他喜歡喝酒不如說他喜歡藏酒”說完轉過頭,看著上面冷笑著說:“對嗎?韵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