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阑干南斗斜。今夜偏知春气暖,虫生新透绿窗纱。好诗啊,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唐知远感慨道。
“您过奖了。”李卿云谦虚一声。
唐知远摇头道:“我这可不是过奖,这首月夜颇有一些田园诗的味道。写春却不写春景,不写桃红柳绿的事物,反而从夜色着笔,把春景的特点遮掩,写月却不写月亮的光影,不感叹它的圆缺,只调进几分月色,却更显朦胧之美。新颖别致独特啊!”
李卿云笑了笑,没再说话。再谦虚在别人眼里就成自傲了。
一边的孙辰宇听后惊愕的看向她,他也看到这首月夜了,也觉得对方很厉害,非同一般,但是没想到就是这个女孩写的,想着自己还在人家面前臭屁就有几分不好意思。
“再说这首《夜雪》—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初看好像平平无奇,既没有描写多美的雪景,也没有刻画什么色彩,但是细看你就会发现它的古朴,它的清新,它的淡雅。不正面描写雪的本身,反而从侧面烘托,传神的写了一场夜雪。别具一格啊!”唐知远赞不绝口,他毫不掩饰他眼中的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