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匣子首饰进了她的屋呢。”
三格格无奈的说:“算了,她是主母,咱们哪里斗得过她?”
四格格对着姐姐翻个白眼,“二姐姐要嫁了,咱们俩还得在这府里过日子呢,天天这样忍,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阿玛还是二品的总兵官呢,怎么眼皮子这样浅?她娘家是不是要穷死了,一点油水都不放过?”
三格格摊摊手,“连门都出不的,我哪知道这么多?”
四格格想了想摸了银子让奶嬷嬷去打听,回头说:“阿玛最讨厌别人骗他,她真要是往娘家搬银子,看阿玛不抽她。”
三格格不想再说这些,就说起明天的宴会,“四婶婶家好像只有一个能待客的庶女,比咱们小几岁,明天该是要她来待客?”
四格格无所谓的说:“管她呢,当是出去散散心了,”
旋即她又叹息一声,“咱们这些人都是要往草垫子上嫁的,那里会不会比京城好一些呢?”
两个人说了无数遍将来如何,其实谁也没去过草原。
四贝勒府
玉琦正拧着眉看着玛瑙,“十三弟妹怀孕想来不能来,十四弟妹怎么也不来?可是家里有什么事?”
玛瑙说:“说是弘春阿哥不舒服,大格格也蔫蔫的,十四福晋不放心。”
玉琦心思百转,弘春不舒服也有两天了,之前她不是一样该干嘛干嘛吗?
还有那个大格格,她是伊尔根觉罗氏生的,自从伊尔根觉罗氏的秀女妹妹摸上过老十四的床,十四弟妹就很不待见她们娘俩。
这明显是借口呀!
为什么呢?
自己一直护着她,也就昨天弄了个乌龙得罪了她,她这是记仇了?
玉琦想到这,也不高兴了,一直想着她,处处护着她,她还真以为自个是挨不得、碰不得的宝贝蛋了?
她冷声说:“爱来不来,谁还稀罕她不成?”
玛瑙见主子生气了,就想安慰她:主子就是有些惯着十四福晋,就该不搭理她,看她矫情给谁看?
十三福晋多好,十福晋也好,就是九福晋也是爽利人。
玉琦却突然笑了,“珊瑚,府里摆宴我心里惦记额娘,你明儿往宫里送些瓜果,给两个弟妹也送些。”
珊瑚立刻就懂了:主子这是让她去告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