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教导员负伤后的一个中午,姐姐高欣又来到了病房,她为弟弟高剑包了饺子。高欣刚一进病房,见“黑子”铁达山正在为“老连长”扒香蕉,就说道:“达山老弟,这些天可辛苦你了,也没好好休息休息。”铁达山:“大姐姐,您都说哪去了。我跟老连长谁跟谁呀!两个身子一个脑袋啊!他要是壮烈了,我也躺在烈士陵园里,给他做伴儿去。”高欣:“瞧你说的,老弟,你的老婆和孩子都不管了?”铁达山:“不管她娘俩了。”“老连长”高剑 :“黑子,你是不是也发烧了?咋说上糊话了呢!”说完,高欣,铁达山和高剑都笑了。
铁达山队长看了看“老连长”,把话题一转,说:“有大姐在这儿,我就放胆儿说一句,要是咱老连长有位夫人在跟前,那肯定能做到无微不至地照料,呵护啊!对不对?姐姐?”高剑冲着姐姐高欣说:“姐,你替我踢黑子一脚。”高欣:“我可打不动黑子兄弟,等你伤养好了,再和他算账吧!再说了,黑子讲的不对吗?你看人家黑子老弟的孩子都挺大了,要是允许要二胎的话,恐怕小二都能打酱油了。”教导员高剑听了,低下了头。
铁队长看高欣姐姐在此,好像是有人给撑腰了似的,放开了胆儿,打开了话匣子,讲道:“我告诉你,大姐。其实,咱们老连长很有女人缘,我就没听见过哪位女士烦他,老连长挺讨女人喜欢的,也都愿意接近,接触他。我形容他,就是这世上唯一的白马王子,而且还在树上,可这树下众多仙女像是看月亮般的,眼睛盯着,仰望着咱们这位老王子......可他就是不下来,你说急不急死那若干宫女?”“黑子”看大姐正认真地听着,他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讲道:“我得离老连长远点儿,要不然他该打我了。”高欣大姐:“他敢?有我在,你大胆讲,老弟。”铁队来了兴奋劲儿:“说实话,在我的眼里,据我的观察,我见过或是认识的女性里面,无论是在气质,情调,高雅和品位等等吧!似乎都比不上我部队里的柏荷军医,总好像是哪方面差那么一点点。反正是没法比,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差在哪。”高欣:“是吗?黑子老弟。我可没听他提起过。”铁达山:“真的,大姐,柏荷军医那种女性啊!怎么说呢?这么讲吧!女人要是见了她,可能都感到自卑,而男人看见她一眼,恐怕就能怀孕了。”瞧老连长和大姐一块儿笑,高剑还用眼睛瞪着自己,铁达山接着说:“我要是下辈子托生个女人,我就飞老连长不嫁,你要是不同意,不从树上下来,我就来个先斩后奏,要不就说你对我非礼了,然后就领个孩子,说这是你我的作品,是咱俩的私生子,看看你咋办?”大姐高欣笑的都不行了,直不起腰了。高剑气的对姐姐说:“姐,你快扶我起来,给我抓住这张没有把门儿的乌鸦嘴。”姐姐忙插话:“好了,你好好休息吧!你俩哪有反正啊!”说完,高欣就把饺子从保温盒里拿了出来。
“噹噹噹”的敲门声虽然很小,但是高欣还是听见了,就说道:“请进。”说着就走到了门前,拉开了病房门。可是这边儿的铁队和“老连长”高剑还在斗嘴,也没注意有人进来了。当瞧见有人进来时,他两人就慌忙地装起谈工作之事,“黑子”铁达山还特意把嗓子提高了八度:“这个,这个,社会治安是我们人民公安的职责,这个维护社会稳定,保一方平安,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老连长”高剑此刻一看“黑子”的表情,忍不住地大笑了起来,用手指着对方,又怕自己的笑声太大,抻着伤口,干脆就把头埋在枕头里......
等“老连长”高剑和“黑子”铁达山两人回过身来一看,面前站着几位女士,都像看戏似的盯着他俩。高教导员马上就说道:“你们巾帼人士这是喊一二啦?组团来的呀?”丰川日报高级记者严晶晶:“在走廊里就听见你们俩这大嗓门儿了。”“黑子”急忙问:“真听见了?”袁梦在一旁说:“是啊!怕打扰你们做报告,在门外做记录来着。”铁队看了看“老连长”,伸了一下舌头,还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说:“完了完了,坏了,这回可臭大了,全被她们听到了,这帮女特务。”说完,又扮了个鬼脸儿。这边儿的智晓慧接话了:“我还以为在拍电影呢!表演的可圈可点嘛!”晶晶走到铁队跟前,摇晃着铁队的肩膀,对他说:“黑子哥,你俩说的啥呀?我看看你诚实不,咱们核对一下你二人的谈话内容。”铁达山刚要照直说,躺在床上的“老连长”高剑立刻就冲“黑子”讲:“我说黑子,我白背你下阵地了,你要上当了,兵不厌诈呀!她们是一伙的,是在唱一台大戏呀!在套你话呢!你还不知道吗?”
“黑子”铁队用眼睛扫视了一下进来的这几位女士,呵,清一色,红对对,整个一组穆桂英姐妹。铁达山就为大姐高欣介绍了同行智晓慧,任丹,袁梦,还有境外的探长仝玥珠等人。姐姐高欣:“谢谢你们几位了,耽误各位休息,也让你们费心了。”几位女士也都礼貌,客气的回应着。“黑子”铁队这时想起了刚才对大姐高欣说的那些话,他差点儿没笑出来,就冲着大姐高欣说道:“大姐姐。”铁达山也没有下句话,并且用目光快速地扫了面前的几位女士,脸上还露出点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