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会议桌子上。
坐在一侧的智副队也是头一回和教导员审问嫌疑人,心里直说:“高,实在是高,既人性化,还有理有据,更有节。”晓慧只是不明白“自己啥时候给这个“大眼儿”钱建利的妹妹安排的工作呢?身边儿的这位老兵对钱建利的情况,真可谓是了如指掌啊!有关的工作都做在了前面,看来,拿下“大眼儿”也只是时间问题了,我就情受现成的。不过吧!高教头的工作缜密,思路条理清晰,可真是服了。”
高教导员盯着钱建利,冲他说:“我也没有太多的功夫和你纠缠,还是开始那句话,你不但在车里,现在还在用怀疑,侥幸的眼神儿看着我,把你心里的那点儿事情讲出来,还用我替你说吗?那可就不是你报告,坦白了,清楚不?”钱建利的那双眼睛还是没有离开高教导员。“大眼儿”钱建利:“我......”还没往下说话,就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我心里没底,叫不准,又有点儿......”高剑:“你不要有任何顾虑,只要是说实话,警方会辨别真伪的,嗯?”教导员仍然是死死的盯着对方。钱建利被盯得不敢抬头。高教导员:“我可是提醒你,姓钱的,你只有早一点儿坦白,越是早点儿讲,并且还要彻底,你才能越是安全的。”讲到这儿,高剑又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对“大眼儿”说:“听见没有?”这时,“大眼儿”钱建利像是被打雷震过来一样,抬起了头,说:“我都听明白了。”
教导员高剑直接从一个信封里拿出一张照片,拍在了钱建利面前,对他说:“说吧!我跟照片里的这个人像不像?你是怎么认识这个人的,都向这个人提供了哪些情况?”
钱建利:“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都快到8 点的时候,那天因为玩麻将,才玩了一会儿,我有事儿就走了。为了走近道,我就从公园想穿近道往回走。当我走在一片小树林边的小道时,从正面走过来一个男的。他先是向我打听道,我说完要走的时候,这人就问了句,还没吃饭吧?我也饿了,这附近有饭店吗?我说有,就在不远处。这男的拉着我就去了饭店。在饭店里,这个男人主动向我介绍说,他姓钱,我想正好是一家子,还挺亲切的。”
“在酒桌上就不分彼此了,这位客人出手很阔绰,还说他是投奔朋友来了,但是,多年来也不知朋友的下落,又讲道,这次没有时间了。我当时就答应帮他找。这位姓钱的朋友还说,他有事,不能在这里久待,等有时间再来看我,临走时,他又送给我很高档的香烟,我也给这位一家子的男人留下了地址和电话。”说着,“大眼儿”拿起了高教导员递过来的照片,肯定地说:“就是这个人,他和我同姓。”
高剑:“你首次为这个人收集的,是谁的信息情况?都提供了什么?”钱建利:“是蒋佳恭的情况,因为我和蒋佳恭的二弟是同学,所以,了解起来就很方便,没有费什么劲儿,包括蒋佳恭的住址,电话,单位和生活习惯及家庭状况等等。”停了一停,他又讲:“哦,对了,这个人对蒋佳恭近期的活动很感兴趣。”
高教导员:“这位姓钱的男子是什么口音?你觉得他是本地人吗?”钱建利:“像是个本地人,但时不时地还夹杂,流露出外地,有点儿港腔的口音。”高剑:“这个人有多大岁数?”钱建利:“比我大,我看能有35 岁左右吧!”教导员:“你又是啥时候提供给这人的蒋佳恭信息的?”“大眼儿”钱建利:“大概有半个来月吧!他给我打来了电话,约我在带状公园的一处小河边儿上见了面,我就把所了解的情况,全都告诉了他,这个人也很讲究,临走还给了我不少钱,姓钱的朋友只说是为我母亲看病用。可能是在头一次喝酒时。我无意当中说出了我妈妈的身体不太好,这个人就知道了,还叮嘱我,使用外币要注意点儿。”“大眼儿”讲完了上述的话,又想起了什么,讲道:“再就是,他还给了我一部手机。”高剑:“你俩都用什么方式联系?之后又是怎么见面?”钱建利:“用电话联系,一般的情况下不见面。”教导员高剑:“他的电话你知道不?”钱建利:“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个姓钱的朋友的电话,他都是用公用电话与我联系。”高剑:“那就是说,这个人什么时候来的,何时走的,住在哪里你也不知道,是吗?”“大眼儿”钱建利:“是的,这个人让我做的事情,干什么用,也从不多说,我也不问,这都是我们之间的规矩,反正他不少给我钱就是了,就好比做买卖一样,不费啥事儿,有时让我的那帮哥们儿去打听,办理就可以。”
高剑:“你还提供了那些人的情况?”钱建利又说出提供了几个人的情况......高教:“最近这个人又联系你了没有?”“大眼儿”钱建利:“没有。”教导员:“你知道这个人让你收集提供这些人的情况是干啥用的吗?”钱建利:“不知道。”高教导员:“这个人自我介绍说,说他姓钱,是吧?”钱建利:“嗯。”高剑:“凭你的感觉,钱建利,这个人还有没有其他途径或方法,还有没有别人为他打探情况?”钱建利晃了晃头,说:“这个说不好。”高剑:“你为此人干活这件事儿,还有谁知道?”钱建利想了想,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