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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桑师姐,切勿逾越了身份。”他顿了顿又说:“我先回去了。”潇惊浔转身而去,走得有些洒脱。
独留她一人。
看着他的背影,她捏紧了手心,一刹间,温柔的脸上有些扭曲。
他和她从小到大,算是青梅竹马,她自是爱慕潇惊浔的,可这份喜爱慕又有几分真,又会有几分是利用呢?
这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潇惊浔刚回到院里,就被身穿蓝衣的崇明发现,并跑到了他的面前,嘴里不停的嚷嚷着,也不清楚他究竟在说些什么,这让他感觉脑子有点乱。
无奈的他只好问崇明有何事。
“我今日刚回来就听月儿说你受伤了,现在可有好点。”
见他着急的样子,潇惊浔感受到了内心的温暖,即使自己是仙宗的外门弟子,即使经常被师兄弟们欺辱,他照样有一群关心他的人。
崇明与他皆是外门弟子,也并无什么显著的身份。
他没有父母,从小便便流落于是市井街头是师父将他收养并带回了旭泽仙宗。
崇明见眼前的人眼尾有些猩红,却不明白所以然,以为自己说到了他的伤心之处,立马补充道你别难过,他还未讲完,便听到潇惊浔说无事。
“我一定会让自己变强,”不知是不是看错了崇明感觉眼前的师弟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人还是那人可他那双墨黑色的眸子中是自己未曾见过的坚定。
崇明定睛看着他,眼神中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看他的嘴一张一合,却并无声音,潇惊浔等了半天就听到他,“那你加油,”可那语气却十分坚决。他轻笑,他还以眼前的人要说什么豪言壮语。
说完又变成了原先嬉皮笑脸的模样。
他满脸的羡慕:“我从那些弟子口中得知是圣女救了你,说什么还给了你絮因果,”崇明用手挠了挠头,“那圣女是不是绝美超凡。”越说崇明越激动。
“为何我遇不到?为何会无缘无故给你絮因果?”
一连串的疑问。
“行了,不过是碰巧罢了。”潇惊浔皱了皱眉梢,有些好笑。心里不禁想,那样的人是自己这辈子无法触及到的,她是半神半仙而自己却只是一介凡人。
心思还是别放到这事了,自己该努力修习术法,提升修为。
崇明说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四人这边,因为怕还有遗落的邪魔危害一方,便是徒步回来。
几个日落日出,四人也回到了仙宗。
刚到仙宗的门口,就感受到外门处魔气丛生,今寒枝一个闪现便飞到了邪魔的地方,不少弟子不敌而命丧于邪魔之手。
看着邪魔手上掐着的少年,定睛一看,又是潇惊浔。
这人可是真是够倒霉的。
思考间,她向邪魔飞去,青色的身影如同羽毛般轻盈,玉手中的法术形成了鞭子,手腕轻轻一转,鞭子如银蛇般向邪魔袭去,眼前的邪魔是有些实力的,这次的邪魔是人所变。
可这人,却让人有些眼熟。
邪魔面目狰狞,双目赤红,手中的魔气向今寒枝袭来,看着他手中已然昏死的少年,她不敢轻易妄动。袭来的魔气被沧桁反击了回去。
沧桁眉毛上扬,“师姐,眼前的邪魔被下了牵魂术,被人所控制了。”他也是刚刚看到,他脖子上的符文。
今寒枝,原先还不明白,如今是明了。
两人的仙术向邪魔施去时,两道身影也随着飞了过去,因被下了牵魂术,他的能力不亚于大魔。二比一,纵使邪魔能力再强也敌不过这两人,一瞬间魔识便不复存在。只剩一具尸体,当胆大的棠樾上去查看时不由得捂嘴惊呼:“这不是凌峰么?”
棠樾那日见过这名弟子。
沧桁单只腿弯曲去查看,还果真是他,他面露疑色。
那日过后,他被安排到了膳房,可如今为何在这?又为何被下了牵魂术,看来仙宗已然出现内鬼。
躲在暗处的带着斗篷白衣女子见今寒枝无事,手中的拳头不由得握紧,口中念出一句口诀。
众人没有料到死去的尸体居然站了起来向今寒枝袭击,操纵者怨念太强,她急忙躲闪,手中挥动着鞭子,一鞭子下去,配合着自己口中的法诀解除了牵魂术,可却还是伤了手。
这显然是冲着她来的。
暗处的人因为反噬,而吐出了一口鲜血,便急忙捂着胸口离去了。
春半急忙来到今寒枝的身旁,急忙为她疗伤,她看了眼,便安慰快要哭的春半,“不过是个小伤口。”可却没想到,流的血却如此之多手被鲜血染红,滴落于地,地上开出来朵朵晶莹剔透的花瓣上尽是金粉。
这可把在场的弟子看呆了,血生花,头一次见。
一朵血生花周身围绕着仙气,飘飘然然的飞起。
让人诧异的事,也随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