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架势。
不得不承认,她这一刻心慌意乱,又强壮镇定的跪坐在他身上,想把套在手上的绳子解开。
背后很快就传来了脚步声。
她扭头看见白伍树提着一把消防斧走来,还未等她说话,她的后衣领便被整个拎起,力气颇大的他将她甩到了一边。
石子从她的掌心擦过,顷刻间磨出了血。
“等等。”陆知知爬起来,“你要做什么。”
白伍树先是警惕的踢了踢白霁的脑袋,确认他残破的尸体已经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后,他终于回望陆知知,冷漠又偏执的说:“我祖辈在得到诅咒的同时,也想尽办法搜集过制衡它的办法。”
他站好姿势,握紧手上的斧头,往白霁的脖子上比了比,确认好位置,他高高举起斧子,满脸凶恶地说:“如果不是你,它才不会甘愿做出这样的举动,它真的学会了爱,拥有了弱点。”
“这样好杀多了啊。”
随着这句话落下,白伍树举起的斧子也跟着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