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烧的更浓烈一些。
……
夜傲天丢了一块牌子,让阿福去了一趟天牢。
大概两个时辰后,阿福回了王府,他将一页纸递向了夜傲天。
“主,这是那犯人说的证词,五年前咱们可能怪错人了。
我记得桑儿王妃过来时,下轿子脚就有些走不稳了,全靠喜婆扶了一下她才能走路。
跟你拜堂入洞房了,后面也是需要人扶着进去。
她有异样,那些红侯府家的侍女老嬷子,像是全都没有察觉到似的
,声都没有吱一个,送新人入了洞房后连赏钱都没有讨,全都离开了,像是怕被牵连似的。”
夜傲天也听出了问题所在。
他躺在床上看,很不舒服,便挣扎着坐起来。
阿福见状过去将扶他起来,在他的后背垫了一个厚的枕头。
“为何当时,没有一个人提醒我?”
“主子,咱们都是粗人,在边疆驻扎多少年了,这大婚之事,哪里操心过,就算有,也不可能心细如发。”
夜傲天看完了证词,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复苏了起来。
他当时一进屋,没见到人,一阵刺鼻的味道扑了过来,他留意到了桌面上的一封信,以及察觉出了柜子里藏着一个人……再在后面,就是你追我逃的游戏,最后她生了孩子,死在了那一片草原。
期间,她多次明白明明确确地表示,她不是桑儿。
是他偏执;是他不愿相信桑儿死了;是他自己骗自己。
夜傲天放下了那一页证词,眼眸黯然,心在疼痛。
是的,是他害死了夜意恒的娘!
而最大的罪魁祸首,是红家。
他们害死了他的两个女人!
他眼中覆上了一层阴霾,语气冰冷,“阿福,派人去把红逐月给叫过来,本王要与她提早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