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脾性可不小。”
“还有此事?”文渊帝偏过头,眼里透露着些许深意。
永宁伯府虽是日渐式微,但温久竟在这么多人前扇刘悦巴掌,也过于蛮横了。
“臣妾也只是听说,只是这温家女一直都未曾出来走动,被温太傅宠坏了也是极有可能的,帝师之女,这个名号也够她威风一辈子了,皇上不也是因为这个才将她赐婚给子琰么?”
文渊帝似笑非笑,冷哼了一声,脸上看不出什么其余情绪。
“好久没去看淮安了,陪朕走一趟吧。”
安瑞宫
“皇上驾到——”
“臣女温久,给皇上请安。”温久规规矩矩地朝文渊帝行了个跪拜大礼。
没听到上头的声音,温久连头都不曾抬起。
天子威严,从上压下。
这是规矩,她懂。
“起来吧。”文渊帝见温久礼数还算周全,并未如传闻中那般不堪,便让她起来了。
温久今日的衣物倒是与往常一样素净,只是今日为了入宫,怕失了礼数,还是选了件些许不同的。
雪白的衣料上压上了一层细密的金线,这是那日去成衣店,温夫人专门让管事找了最好的绣娘,一针一针缝上去的。
而她本就白皙,下车前又让紫苏在脸上压了一层粉,哪怕是唇畔添了些口脂,却还是给人苍白病弱的感觉。
“上次还未好好与你说上几句,你倒是与朕想象中的不同。”
文渊帝见她脸色不太好,语气不自觉放缓了许多。
“臣女病了许久,近日才偶尔出来走动,让皇上见笑了。”
“朕听说你这一出门就教训了永安伯府家的姑娘,脾气倒是与你母亲不同。”
温母出生名门望族,自小饱读诗书,未出嫁时名满江南,礼仪规矩堪称闺秀典范。
“臣女实在惭愧,当时刘姑娘因为一件衣服就咄咄逼人,我原是想着陈姑娘与刘姑娘家中都有为朝廷效力的人,岂能因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