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温久的眼里闪烁着莹光,不管陈恕是否相信,她都见不得他有半分难过。
“她希望你和陈淼姑娘,此后能够无忧无虑,无病无灾,此事之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们的脚步,这是她的遗愿。”
陈恕垂着眼眸,试图掩下自己眼中的悲痛,“你又如何知道?她都不肯来我的梦里,都未曾和我提起。”
温久张了张嘴,想起那日陈母在她房中说的话。
「
“姑娘,最后一事我想求你,求你不要再与他有所纠缠,他这一辈子本就不易,你若是强求,只会让他被人指点,被人唾弃,就连你的父亲也曾警告他,不要妄想染指姑娘。”
“我只盼着他们平安顺遂,此生不必受人诟病。不必飞黄腾达位极人臣,姑娘聪慧,必然懂我的意思。”
」
“我就是知道。”
温久哽咽地回道,我还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了,永远不可能。
“姑娘该回去了。”
陈恕的脸似乎比之前更加不爱笑了。
他的眼神竟如薄刃一般,只是抬眸轻轻看了她一眼,就在她心里留下了一道痕迹。
刘悦损自己千百句,都不能伤到自己分毫。
果然啊温久,越在意就越容易受伤。
“陈大人又不必早朝了,外面天才刚亮。”
温久故意挑了天未亮的时候出了门,她不从房门走也不从后门走。
悄悄地翻了墙走。
陈恕抿唇不言。
温久见他有些不快,不由得默默站起了身。
“姑娘,我知这世上有你这样的人,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不敢奢望和你站在一起,只希望往后我能守着你护着你,哪怕不要这条命。
温久倏地转过了头,“你何时知道我喜欢你?”
“在我喜欢你之后。”
那是很早很早之前
可如今温久纵然腹中有一万句困惑一万句不甘,对着陈恕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送姑娘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