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伤成这样了你还不肯叫大夫,你不痛我痛啊!”
这话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是对于温久来说,就差一点就没命了。
她看着陆叙的胸口,鲜血沾满了衣襟,突然恍过神来。
“谁伤的你,你不叫大夫,是在帮谁隐瞒?”
“这不干你的事,天色已晚,你赶紧回去吧。”陆叙下了逐客令。
“不干我的事?你知不知道刚刚那一刀差点把我痛死,你知不知道你如果发生什么事我就会跟着出事,我们是
“等我好了,我便跟你去解了它。”
陆叙依旧拒温久于千里之外。
“陆叙,我们经历了这么多事,你到底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和我说的,今日是你生辰,有人在你生辰的时候想要杀你,你却还帮他隐瞒,这不像你,你不是被人伤了不敢说的人。”
“温久,别问了,回去吧。”
“若是那人还来呢?”
“他不会再伤我了。”
温久见陆叙油盐不进,赌气地点了点头:“陆叙,在你和我之间的同生咒还没解掉之前,我希望你好好顾着你的身体你的性命,而我,我也是好不容易才活到今天的,我又怕疼又怕死。”
说罢,温久又是从窗户出去,像是没有看到房里的那扇门。
公主府比起太傅府可大太多了,来时只记得盯着那锦衣卫,忘记认路了。
弯弯绕绕走了一圈,忽然听到了一阵争执声。
那是公主和驸马的院子?
温久想不到比陆叙院子还要大上许多的院子,在公主府还能有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