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一脸生无可恋的沈延兴长叹一口气,只能手脚利索的换了干爽的夹衣。
等又把湿漉漉的头发擦的半干,人清爽干燥了,身上暖烘烘的,方觉得又活过来了。
“越往冷天去,天寒地冻的日子不会少,想必路上会更遭罪。”
赵氏可是听自家国公爷说过,那西北苦寒之地,到了寒冬腊月可是滴水成冰,人在外头呆上个几刻钟就能被冻木冻僵了,每年都有不少穷苦人家撑不过冬日的,想来也是难熬的很。
摸了摸自己身上的夹衣,还是托了二郎媳妇儿的福意外得来的,冬衣却是一件也没有,只有二郎媳妇儿娘家人送来了一件,可她们却有大小五个人,这个冬日注定艰难。
“若真到了天寒地冻的时候,这帮人不会如此不讲人情任由咱们衣衫单薄,挨冻受饿吧。”
唐悦有些不确定,在现代哪怕是犯人也是有人权的。
“看那吴三儿的嘴脸,有他在,只怕难。”
沈延兴一脸凝重。
想起刚刚上车时吴三儿打量自己的眼神,唐悦不由的浑身恶寒,这个无耻之徒,只怕对自己有些不可告人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