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
只有他,要跟我们生活这么多年,朝夕相处。他的看法和想法才是最重要的。
而这18个月的时间成果已经足以证明一切。
他当之无愧。
我再次把脸和他相贴着。
“我知道了。那你有没有好的名字,帮忙提供一下呗。”
“使唤谁呢?”
我把脸拉开距离,半眯着眼,似笑非笑地凝视他。
“还笑?想请教人,就这副死样子?”
我推了一下他肩膀。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叫哥。”
“庸俗!”
“嘿!李云烟,我说你最近这胆子见长啊!还说我庸俗?
你确定不是你没情趣?嗯?啊?”
他一边说一边挠我痒:“叫哥哥,快点!
叫不叫?”
“我不。”
“劝你麻溜点儿,识相点!”
“我就不!凭什么你让我……唉,王伟。王……不带你这么欺负人?”
“我欺负人?李云烟咱们凭良心讲,我和你之间,什么时候受欺负的不是我?啊?
恶人还要倒打一耙?你在里面就学了这些?嗯?”
“你怎么知道里面学什么?偷偷看过呀?还是偷偷了解过?姓王的,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明面上跟我说“以后我就不来看你了,你自己好好的”,实际上连我们在里面干什么学什么你都一清二楚。
可以啊你!你现在都有一种,有一种那什么……大家说的那种纯爱战士?
你有点那意思了。”
“纯爱战士?哪个纯?”
他却指着这个点问。
而这时他已经抱着我离座,回到更宽阔更好发挥的地方了。
“王伟你别挠我痒痒,你别!”
“哪个纯?说话,说出来看看我爱不爱听,如果爱听我就不挠你痒痒了。”
“你这不科学,如果你爱听也说成不爱听呢?你这根本就是……根本就是你自己在掌控,没我什么事!睁眼闭眼都是吃亏,你太不近人情了!”
“那你说不说?”
“……你先松手。”
“那就不说吧。没事儿,一会儿就老实了。”
然后就是他的热吻。
我在他这个老手面前压根只能当个活受气,纯享受的人。
在某个瞬间,他突然贴着我的耳说:“李云烟,你看清楚了。这才叫纯爱战士。
单纯的只想爱。”
“你……变态呀你?!”
“变态,也是你最爱的那一款变态。承认吧,你早就已经离不开我了!”
“……我为什么要离开你?”
“……”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回,因为我从头到尾一直都在唱反调,一脸反骨。
现在突然这么顺从,还反问他。但也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很快他眼里、嘴角就开始弥散着笑来。
把我提了一下。
“那你怎么证明你离不开我?嗯?”他的手把我汗湿的碎发别到耳后。
但头发好像不听他的话,不听他使唤,他反反复复别了好几次,那头发还是会掉落。搞得他心态有点崩了,还没来得及听我回应就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
“这头发留长!”
“以后,不准再剪!”
“不是,大哥。这头发可是会一直长长的,你喜欢长毛鬼呀?那我10年20年都不剪一次,看你还喜不喜欢!”
他的眼锁住我的眼。
有一种老师看着一脸反骨的学生的无奈。
但眼底背后是收拾人的法子,我似乎已经看到他有100种招式对付我。
本来想在还没受到惩罚之前替自己求个情,美言几句。
但迟了。
不过反骨的学生也有悔过之心。哪怕迟了,也想挽救。
我于是把大哥改成哥哥。
他明显愣了一下。
然后让我继续。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从宽处理的结果等着我,最后等来的是一支药膏,还有一粒退烧药……
迷迷糊糊的,我似乎感觉他一直在旁边忙碌。
一会儿给我喂药,一会儿给我喂水。
也一直在抱怨。
“跟个孩子似的!”
“这么久还这样!”
“李云烟。你扫兴就算了,居然还……还能这么折磨人。”
“什么时候才能调教好?”
“唉,算了。早点退烧吧,早点退烧比什么都好。”
第二天无奈请了一天假,他也留在家里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