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澎湃起来。
只是还没等他澎湃个够，就听到屋中坐着的老头看着说道，“准备，挑月圆之日祭天。”他缓缓说着，声音像是被刀子刮过，刺耳又低哑。
又像是车轱辘碾过破碎的玻璃屑，听得人心底发毛。
祭天？！
魏玄成忽而抬头，看向那个耄耋老者。
“说甚说甚？”魏玄成心里头慌了起来，“祭天？用我吗？”
那老头没有说话，整个屋子里头也没有人回应。
“这个老人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魏玄成看着一屋子诡异的人，心里头开始发起了怵，想要上前一步解释，刚跨出了步子就被身旁的光头一把扯了回来。
他堪堪站稳了脚步，瞪着前方还端正地跽坐在位置上的老头。那老头此时正拿起手边的比，沾着研里的朱砂写着个什么东西。
“带下去。”他缓缓开口，布帛撕裂时的声音刺人耳膜。
“是。”
旁边的年轻女人应声，就要指挥着一旁的光头拖着魏玄成离开。
“别别！”魏玄成挣扎，他又气又慌还带着怒意，“这都什么朝代了？当是不开化的古人么？还是用鼎祭天的商周？还祭天？用我这个活人？”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在这里，没有你们人间的王法。”旁边的女人嗤了一声，然后不屑地看着魏玄成，淡淡地收回了目光，就像是看一个死人，“按照这里的规矩，误闯者就是祭天。”
“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女人说完，对着旁边的光头摇了摇手。
几个光头再不停留，拉着魏玄成就往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