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之外,又活得长久,便有此一问罢了。”
闾丘菏听着魏玄成的话,不置可否。
深思须臾,语重心长地开口道:“世间万物皆有生死。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大年小年各有不同,追求长生不死乃是逆天之行,必不可能的事儿。就莫要为此花心思了。”
魏玄成听着闾丘菏的话,没有回答。
其实他又如何不知寻求“长生不老”的行为有多么荒谬。可是圣命难违,他心中知晓荒谬又如何呢。
就是皇上心里头,难道就不曾觉得荒谬过么。
可是能如何?除了继续找下去,又能如何。
见魏玄成没有说话,闾丘菏也不知他这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听进去。但也不愿意多说什么。
“你被木灵吸了精气,这些日子好好养着。等你养好了身子,是继续留着还是回到人间,到时候在自个儿做决定罢。”闾丘菏对着床上的魏玄成说道。
魏玄成点点头,看着闾丘菏走了出去。
他躺回了床上,然后盯着床帐发起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