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跨到常戚戚身边,低身拉起了她的手。只见她那只半个时辰前还重伤的右手掌,此时光洁白嫩,竟一点儿也瞧不出伤过的痕迹。
手如柔荑,莹白细嫩。连伤疤都没有一点儿,更不说方才还深可见骨的割痕。
田七整个人都惊在了原地。
他拿着常戚戚的手翻来覆去地看,换了只手又翻来覆去地看。两只手都嫩白滑腻如上好的丝绸的缎子。
田七满脸不可置信,翻来覆去看手没有看出个头绪,又想起什么,把上了她的脉。这一把,整个人都震住了。
“蛊呢!”他道。
这一声过于大,吵得床上的常戚戚哼唧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将手臂缩了回去。
田七没有察觉到异样,俯身掀开了她的被子,飞快
地解开了常戚戚的领口。
常戚戚迷迷糊糊地挣开了眼睛,看到近在咫尺的人影惊声叫着推攘田七。
田七不为所动,此刻的他就像是着魔了一般,眼睛里只有常戚戚细长如雪的脖子。
“你搞什么啊!”常戚戚怒道,去推田七,推了好几下都没有推开。
田七保持着解开常戚戚的姿势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脖子直到锁骨的位置。
“滚开。”常戚戚怒,一巴掌就呼了过去。
“啪”的一声,田七被常戚戚打歪了头。
须臾之后他缓缓回过了头,“常七,你方才做了甚?”